德而已,竟然作此禽獸事來,豈是救你等的初衷。”
白牡丹輕聲道:“蘇公子,您是大人物,心胸開闊,豈是抱著這等齷齪目的之人,奴家兩人明白的,什麼也別說了,天色尚早,且先歇息一會,養養精神。”
蘇錦只得重新躺下,白牡丹和紅玫瑰兩人重新鑽進他的臂彎中貼著他的身子,小手一左一右環抱著蘇錦;在這種情形之下,蘇錦如何能睡得著,剛剛一覺睡醒,正是精氣完足之時,裸女在側,除非是柳下惠,否則如何能坐懷不亂。
蘇錦當然不是柳下惠,他的手不自覺的在兩人的背臀處輕輕撫摸。揉捏,白牡丹和紅玫瑰閱人良多,如何不懂蘇錦的意思,忽然間蘇錦懷中一空,白牡丹游魚般縮入被中不見了。
蘇錦正自驚訝間,就感覺小腹大腿上一片溫熱,一張柔軟的小嘴正沿著胸腹向下親吻,再後來骨頭一酥,那張小嘴已經擒住要害之處,吞吐吸吮起來。
蘇錦張著嘴巴絲絲抽氣,恍然間彷彿回到後世,鋼絲床上,系花女友張著紅唇在自己粗壯的下體上舔。弄不休,久違了的快意將蘇錦完全淹沒。
蘇錦如何還能憋的住,掀起被子一把將白牡丹**的身子擒住,按在身下,挺起下身兇狠殘暴的一刺,盡。根而沒……
……
陽光明媚的上午,蘇錦睡到辰時方起身,洗漱完畢之後,在眾多女子驚訝的目光裡出了房門走下樓梯來到客棧大堂,馬漢張龍已經收拾停當正對著一排十多人的廂兵隊伍吩咐著什麼。
一見蘇錦,馬漢張龍忙迎上來,馬漢笑道:“爺,您來啦,我已經交代好了,讓他們在此守護,我和張龍兄弟隨你回去辦差。”
張龍嘿嘿的搓著手一語雙關的道:“爺,還能走不?”
蘇錦罵道:“就是你們兩個小子搗鬼,回頭再跟你們算賬,還不去備馬?”
說罷當先跨出客棧,張龍嘀咕道:“得了便宜賣乖,爺可真不仗義。”
馬漢揪了他耳朵道:“別說了,這事要讓晏東家他們知道了,爺的日子就難熬了,放心吧,爺定會好好賞賜咱們兩。”
話猶未了,蘇錦的聲音已經從前面傳來:“還在磨蹭什麼?今天的事還多著呢,你們要是願意呆在這裡,爺可要先走了。”說罷只聽“駕”的一聲,馬蹄得得,蘇錦已經縱馬而去。
兩人吐了吐舌頭,一溜煙出門,翻上馬背追著去了。
公審大會依然在繼續,但蘇錦不願去湊那個熱鬧,他回到府衙大牢去看了看馮敬堯,此人已經半痴半呆,趴在角落的稻草上口中喃喃自語有哭有笑,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蘇錦嘆了口氣,吩咐看守小心伺候,給他好的吃食衣物,不能壞了性命。
蘇錦心裡明白,馮敬堯怕是無法提審了,這樣的狀態,正常的說話都不能夠,何談能問出端倪來,看來還需靠自己去查尋糧食的下落,想到昨晚在客棧中跟馬漢等人分析的結果,蘇錦決定先去找宋庠問問情況;當日自己帶兵攻打土匪,揚州城中的防務是宋庠在安排,這事只能問他。
三人出來府衙,來到廣場上,今天的廣場上人少了些,馮敬堯過堂之後,今日所審問的全是宋庠手下的屬官,百姓們對他們的興趣顯然比對馮敬堯要小的多。
蘇錦趁著提拿犯人的空擋,將宋庠叫到臺後,宋庠劈頭問道:“蘇專使,馮犯可曾招供?”
蘇錦搖頭道:“哪那麼容易,昨夜馮敬堯的相好女子,紅影館的女東米花來探視,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米花竟然當場自殺而死,此事恐怕刺激的馮敬堯頗深,到現在還胡言亂語的犯迷糊呢,審是審不得了。”
宋庠咂嘴道:“那女子竟然自殺?為情?”
蘇錦道:“恐怕是吧,米花提供了線索讓我找到了藏匿在她住所內的官員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