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告訴阿七她們去!”秦叔寶大聲說道,被連翹一鞭子甩在馬身上,大呼小叫的奔出佇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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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你的夫來了!”奔在最前方的秦叔寶一聲大叫,就見一隊人馬疾馳而來,蕩起塵煙滾滾。
“小川!”伴著一聲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喊,從塵煙中奔來一人,將小川從馬上猛地拉下來緊緊抱住了。
塵煙落定,聶小川仰著頭打量這個在人們口中傳誦的神武將軍,眼前這個男人臉上留著短短的鬍鬚,雙目美而有神,胸膛寬闊,手臂有力。
他似乎是在笑,但這笑容卻帶著幾分森然,讓人有些不敢直視。
他們有多久沒見了?聶小川默默的想著,好像過去了十幾年一般,眼前這個人除了那依舊俊秀的眉眼,竟然沒有一處跟她記憶中的那個孩子重合。
“你受苦了,都怪我不好。”他用鼻音說著,不管四周的眾人的注視,將頭埋在聶小川的肩頭。
一瞬間,那個抽著鼻子拉著她衣角哭泣的孩子又回來,聶小川有些想哭,但看到四周眾人驚愕的神情,又有些想笑,他們從來沒見過自己能征善戰的將軍有這樣的小孩子神態吧?
“又蹭鼻涕!我可就這一件能穿的衣服了!”聶小川含著笑,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然後就聽到他用鼻音沉沉的恩了聲,似乎在笑,又好像在哭。
當晚江都的縣衙大擺筵席,但跟不同於往日的官兵同樂,參加的只是屬於近身軍的少數人,豐盛的菜餚流水般的送進去,燈火輝煌的大廳裡不斷傳出笑聲。
||的過來,很多她都不認識了,一開始連翹與柳裘還在一個一個的給她介紹,待到最後,這兩人也變得語無倫次,自己也認不得了。
一直坐在她右邊的是李君,總是在她舉起酒杯的時候微微的攔著,到最後乾脆替她喝。
“淵哥哥,你幹嘛搶我嫂嫂的酒喝!”暈暈乎乎的連翹看到了,抱住小川的手,大聲說。
“小川從來就不喜歡喝酒。”李君淡淡的說道,一面撥開連翹的手,皺著眉頭,“你也不能再喝了!”
連翹順勢抓住他的手,嘟著嘴撒嬌不依,“我要喝,我見到嫂嫂高興,我要喝,如果不是我,我嫂嫂不會一個人四處顛簸,沒有人疼,”說著說著,她放聲大哭起來,整個人都撲到聶小川身上,哭得撕心裂肺,“哥哥啊,哥哥啊。”
就像一根棒子猛地擊在心口,聶小川不可抑止的將口中的半杯酒吐了出來。
“送寨主休息。”李君猛地站起來,沉聲說道。
在一旁一直只吃菜不喝酒的兩個當班女兵,立刻過來架起哭得渾天混地的連翹,快速而去。
“柳大哥,你照顧弟兄們。”李君低聲說道,在他身旁微微發怔的柳裘立刻點點頭,看著他拉起聶小川大步而去。
清冷的夜空中,一輪明月安靜的俯視著大地,聶小川靠在縣衙後院的廊柱上,長長吁出一口氣,看著院子裡修剪整齊的樹叢,那上面未融化的白雪在月光下發著熒光。
喧鬧的前廳裡已經開始響起歌聲,那些粗狂的漢子們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往事,大聲的唱著滄桑的曲調。
“小川,以後不會再受苦。”李君由身後環抱住她,在耳邊低低的說道。
夜風吹來,聶小川不由打個寒戰,這種完全屬於陌生男人的氣息讓她繃緊了脊背,藉著轉身離開他的懷抱。
清涼的月光讓李君的臉上蒙上一層霧色,似真似幻的看不清,聶小川的視線放在他的胸前,那裡褪下軍裝,簡單的青衣布衫顯出健美的線條,她抬起手,輕輕撫了過去,淡淡的道:“騙我回來,有什麼事?”
爭取,爭取,快些寫完!!!!!!(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看小說到頂點。。),章節更多,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