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學期開學,楊伴炎收拾好了行囊,來到了學校,躺在了宿舍裡邊,他還在內疚情緒中。
於千風早早的就來到了學校,看到楊伴炎回到了寢室,便急忙來到他的宿舍對著他來說道:“怎麼這麼久才來?怎麼來了都不來找我呢?一個人躺在床上,是不是家裡面遇到什麼事了?我看你一直不高興的樣子。”
楊伴炎開口說道:“風哥,沒什麼事的,是最近身體不舒服,剛剛恢復好,所以就沒有多大興致。你知道的,過年嘛,一般吃得好了,回學校有點反感,正準備在床上躺一躺,等晚上喊你一塊去吃晚飯。”
聽到了楊伴炎的話,於千風才放下了擔心,並說道他來的時候已經看到新的食堂已經修繕完成,可以不用去那邊食堂吃飯了。
原來的圍牆也已經堵上來了,只不過留下一個封堵過的影子。
於千風還說道:不知道梁星和岑丹喻她們來了沒有呢,都有差不多兩個月沒有見著她們了。
是啊,都快兩個月沒有見到她們了,楊伴炎現在就想找一個人訴說內心的痛苦,可是這個人不能是於千風,因為這個事情一旦被於千風知道,保不齊會發生什麼其他的么蛾子呢。
晚飯之後,楊伴炎發現只有梁星迴來了岑丹喻好像還沒有回到學校,於是於千風又是不講義氣的,自己去陪著梁星去逛街去了,又把他扔了回來,或者說是這個燈泡自己選擇熄滅。
楊伴炎內心:真是個見色忘友的傢伙,以後再跟著你倆出來,勞資是條狗。
楊伴炎有一些期待明天上課,期待著能最早的時候見到岑丹喻,期待著能夠將心裡的話一吐為快。期待有一個人能夠傾聽自己的內心,給一些建議或者安慰;期待著將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告訴那個人。
也許她才能夠理解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
可是在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岑丹喻的座位還是空空的,沒有來。
很多人的座位也都是空空的,沒有來。那個時候有一些學生總需要在家待待,會偶爾耽擱一兩天才會到學校來,所以座位是空的,很正常。
一週過去了,該回來的人都已經全部回來了,可是岑丹喻的座位上還是沒有人,楊伴炎有些擔心,難道這個假期岑丹喻也遇到了什麼困難不成,還是說上個學期的事情已經暴露出去了,她遭受到了懲罰,已經輟學或者不在這個學校了?
在這個擔心之中,楊伴炎向班主任詢問著岑丹喻的情況。
班主任卻說和她家裡面打過電話聯絡了,她沒有什麼事,只是說最近有其他事情耽擱,會稍微再晚一些才會回到學校。
聽到了這個訊息的楊伴炎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來了,原來只是稍晚一些才會回來,沒有出事。
那就好,那就好,稍晚一些總會是見到的。
兩週後,楊伴炎終於見到了岑丹喻,她好像消瘦了很多面色,都顯得有些許的憔悴。
此時的楊伴炎,已經沒有將心裡的話吐出來的衝動了,更多的則是關心關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怎麼會這樣呢?
面對著楊伴炎的關心,岑丹喻表示沒什麼事,只是回家的時候過年有些勞累了而已。
楊伴炎在扭扭捏捏中說出來一句:“我一直都很期待著見到你,可是你一直沒有回來,我還擔心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正準備向班主任請假去你家找你了。”
聽到楊伴炎的話,岑丹喻終於露出了笑容說道:“你都不知道我家在哪,你還怎麼去找呢?再說了,我一個大活人能出什麼事情呢?倒是你,看上去好像也瘦了一些,難道過年家裡面沒吃肉,餓瘦了不?”
“我怎麼會餓瘦呢?我只不過是因為家裡面過年吃肉吃膩了,反而給瘦下來。”
聽到這話,岑丹喻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