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卡車。
在車上了解到這個大哥他姓毛,讓我以後叫他毛哥就可以了,而開面包車的那個大哥姓張,讓我以後叫他張哥就行。
他讓我來到主家的事情,好像是還有一道工序還是什麼單獨的事情沒有完成,需要我再拿一點血放出來。
我一聽到放血,我還以為這傢伙不會是要買賣器官吧,但是想著應該也不至於吧,我這麼大人了,搞起來還是有風險的呀。
剛剛都已經放了兩隻雞的血,現在都已經開始放人血了,這也太誇張了。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現在在車上,我也不可能跳車下去,到時候看到如果放的多了,那隻能和他多要點錢唄。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走到了一處宅邸之處,這座宅邸是我目前見過最大的宅邸了,看著真的用得上金碧輝煌這個詞語來形容了,因為大門的正門左右兩邊好像就是兩塊金子鑲著玉的把手封在了門上面的,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真是金鑲玉啊。
一家人也不怕有人來把這個門給偷走了,看來一定是個大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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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走進了這個家之後,走到了他們的主客廳,走到紅棕色神坎面前。
這個紅棕色的神坎,我仔細看了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黃花梨木或者紅木的,這麼大一張桌子得多少錢呢,我在往左右兩邊看了一下,旁邊各擺著六把椅子,好像每把椅子都是這個樣子。
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就只能傻愣愣的站在毛哥的旁邊,等待他的指令。
在毛哥旁邊站的,沒多久我就看到這家的主人過來了。
來的好像是一位老人,不是剛剛的中年人。
步履蹣跚的拄著柺杖,稍微有些慢,我看了毛師傅卻沒有出去迎接的意思,想來也是,我們都到了,人都沒有露面,還要我們在這裡等著,這種事情一般很少發生。
因為一般請“先生(法師)”辦事情都是主家等著的,現在是客等主人,毛哥不為所動也正常。
3分鐘左右,這位老人走到了房間裡邊。
“辛苦毛師傅了,今天晚上給我把我的老婆安葬好,又麻煩您來這邊安神。”老人開口說道。
“不辛苦不辛苦,蘇老爺您請來,那肯定是要把事情辦的穩穩當當的,剛剛來我火急火燎在準備東西都沒有注意到您到了,不好意思了蘇老,”毛哥回答。
毛哥這話其實是在點這位老人,老人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示意我們繼續。
這戶人家是姓蘇呀,這麼有錢,不知道是多少年的大官吧,還是多大的老闆呀。
那個老人看了看我,毛哥連忙解釋道:“這個小兄弟是今天晚上安葬的金童,就順便把我也帶過來安神,事半功倍。”
聽到這話的蘇老爺也沒有說什麼,對我施以一個微笑。
我也只得尷尬的回笑。
然後毛哥和張哥又開始了一陣搗鼓,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毛哥拿了一個小匕首在我的手心劃了一刀,流了大概小半碗血。
然後我就坐到了旁邊,看著他們進行後面的事情,可能是今天有點累了,也有可能是放完血之後真的有點虛。我在後面的時候往門外看去,恍惚之間好像看到了前天晚上那個摔倒哭喊的女生站在門口。
眨眼之間又沒有看見人,我想著應該不會這麼巧吧,難道這兒是她家也不應該呀?如果是她家的話,那麼一個大戶人家的富貴小姐,不可能在那麼晚的時候,一個人從小樹林走出去吧。
肯定是我今天打架打虛了,出現幻覺了。
接著,毛哥就開始了法事。
進行到一半,毛哥,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