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聖道法則隨之消逝，終生再不可入聖道一途？”
“也就是說，嚴赤師兄你若是煉化了這枚萬法鑄**，待到藥力消逝後，你便會直接跌落至帝尊之境，並且以後再也無法重回聖境？”
聽到嚴赤古聖的話後，秦軒徑直看向他，神情有些激動的大聲開口說道。
他想過煉化萬法鑄**，肯定是有副作用的，只是沒有想到，副作用竟然這麼大！
使得一尊巔峰古聖跌境為帝尊之境的武者，並且此生再也不得踏入聖道一途，這對嚴赤古聖來說，該是多麼殘忍的後果啊！
身為巔峰古聖護佑人族無盡歲月，最終卻是要跌境為帝尊之境，日後面對魔族準聖都要逃跑，並且再難以煉製聖丹，這簡直比戰死在戰場之上還要難受啊！
“小師弟，我只是跌落境界而已，又不是隕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算是死了，以我一尊古聖的生命，去換魔族十尊古聖的生命，那也是極為值得的！”
“這種賺翻了的買賣，其他人想做還做不了呢！”
“更何況，待我跌境後，小師弟你就可以踏入古聖之境了！”
“我人族戰力，依舊將處於巔峰狀態，到時候便是我人族反攻魔界的時機了！”
見到秦軒的情緒有些激動，嚴赤古聖也是開口安慰說道。
對於他這尊自上古時期便已成聖，護佑了人族蒼生無盡歲月的巔峰古聖，跌落帝尊之境，並且再無機會重入聖境，確實是要比隕落更加難受的事情。
就好像是畫家失去了眼睛和雙手，歌手變得聾啞，運動員失去了雙腿一樣。
再也無法去做他們喜歡熱愛的事情，再也無法去做他們引以為傲的事情，再也無法擔起一絲責任！
這種感覺，就好似墮入無盡深淵，更加令人絕望！
不過，正如嚴赤古聖所說，以他一尊巔峰古聖跌境為代價，去換十尊魔族古聖身隕。
這筆買賣，怎麼算都是值得的，甚至可以說是天賜良機，絕對不能夠放棄！
“可是……”
“小師弟！我乃是人族古聖，只要能夠覆滅魔族，莫說這一身修為，就算是要我的命，又有何懼？”
“戰爭之前，切莫婦人之仁，這一次，乃是我人族最好的機會，絕不可放棄！”
秦軒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是直接被嚴赤古聖打斷。
見到嚴赤古聖那張臉上堅定不移的神情後，他的心中確實是十分不好受。
以嚴赤古聖一身聖境修為，換取魔族十尊古聖隕落，人魔兩族局勢逆轉，外加他直接邁入古聖之境，這自然是十分值得的！
若是在危機關頭，嚴赤古聖只需要付出一身聖境修為，能夠活下來，他自然是不會愧疚與難受。
可如今，他之所以想要伏殺魔族古聖，只是因為希望自己突破的速度能夠更快一些，只是因為他在渡神魔天劫之時，被未來虛無縹緲的危機，震懾到了而已！
而並不是因為，人族存亡已經到了最危難的關頭，嚴赤古聖不犧牲一身聖境修為，他們就都要死了那般！
如此一來，他自然是會心中難受，會愧疚！
畢竟就算嚴赤古聖不犧牲這一身聖境修為，他也可以等待著妻妾們生育，依靠系統的獎勵來進行提升，只不過是時間長了一些，速度慢了一些而已。
可是那樣，嚴赤古聖這一身聖境修為便能夠保住了啊！
他只需要多等兩三年的時間，嚴赤古聖這修煉了無盡歲月，以百萬年計的一身修為，就可以保住！
這才是他難受愧疚的真正原因！
只為了他能夠快一些踏入古聖之境，就要犧牲嚴赤古聖的聖境修為，這對秦軒來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