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喝酒,我給你免單。”
丁瑢瑢衝著他無奈地笑了一下,坐進駕駛座裡,發動了車子。
她轉頭看看明君墨,發現他歪在車窗上,臉色潮紅,呼吸都散發著威士忌的,的確是沒少喝。她叫他:“喂!喂!你醒醒,你這副德性,我可沒辦法把你弄到樓上去!”
明君墨本著把敬業演戲的精神,動了動嘴巴,說出一個字來:“喝!”就又倒過去了。
丁瑢瑢心裡這個恨哪!咬著牙說道:“喝死你!我一會兒就把車開到火葬場去!讓他們直接把你丟進爐子裡煉了!看你還喝不喝!”
明君墨聽得清清楚楚,心裡暗暗回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哪裡對你不好?你這樣恨我不死?
就聽丁瑢瑢繼續嘀咕:“上一次是楊倩宜,這一次又是哪一個?你拿不起放不下,就不要招惹那麼多女人!沒有那個能力,還非要學人家當種馬!早晚被女人榨乾了!”
明君墨繼續用腹語回應她:我有沒有能力,你要不要試一試?等你試過了,再下結論好不好?
“什麼名門之後,什麼企業領袖,要我看就是個爛酒鬼加繡花枕頭!我怎麼會這麼倒黴,遇上你這種人,辭職還給我找麻煩……從明天開始,任何關於你的訊息我一律遮蔽!誰也別跟提起你,我跟你絕交!”丁瑢瑢一邊開著車,不時地看他一眼,見他始終是醉得不省人事,自己越說越氣,越說越大聲。
“你裝死是吧?你再裝死,我一會兒直接把你摔到停車場的障欄上,就朝你的命根子上摔!毀了你這匹種馬,看你以後還拿什麼來禍害女人!”
最毒莫過女人心啊!明君墨在暗暗感嘆一聲,本能地將兩條腿夾了夾。
丁瑢瑢一下子就注意到他這個小動作了,立即叫道:“哎呀!原來你聽得見我說話呀!你聽得見還裝死?趕緊醒過來自己回去。”
明君墨不能再裝死了,於是從車窗上抬起頭來,將眼睛啟開一條細細的縫隙,朝著丁瑢瑢的方向看了一眼,嘟噥了一句:“我喜歡你……”
“嘭”!就歪倒在她身上了。
丁瑢瑢“呀”地一聲大叫,差點兒把方向盤給丟開了。車子在路上一歪,立即有後面的車追上來,開啟車窗罵她:“找死呀!會不會開車?”
丁瑢瑢看著歪倒在自己大腿上的明君墨,恨不能現在就停車,把他丟出車外面去。
他還嫌自己歪倒的姿勢不舒服,調整了一下身體,以一個很舒適的角度趴在了丁瑢瑢的腿上,又不動了。
行駛在車流之中,丁瑢瑢再也不敢亂動了。明君墨躺得舒服,她卻渾身不自在了。
他剛才說什麼?喜歡她?他有沒有看清她是誰呀?該不會是把她當做別人了吧?雖然她罵他是爛酒鬼,但是她知道,他沒有難過的事情,是不會喝到醉死的,那他今晚是在為什麼事傷心?
難道是因為她說要結婚?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立即就罵了自己一句:丁瑢瑢!別自作多情了!他什麼美女才女沒見過?你也就是一塊小家碧玉,哪裡入得了他的眼?
因為他的一句話,她一下子陷入了不安的境地,沉默了。
車裡沒了她的責罵聲,安靜了下來,而他畢竟是喝了許多酒的,躺在她的腿上,聞著她身上清爽的沐浴乳的味道,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丁瑢瑢把車開到了明信大廈的門前停車場上,伸手一推他。明君墨正睡得香,突然身子一栽,就從她的腿上跌到了她的腳上。
他的腿和腳還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身子倒栽在駕駛位的下面,爬了半天,也沒爬起來。
丁瑢瑢也不管他,直接下了車,去叫大廈晚上的值班安保。
安保的小夥子跟著她來到車邊上,一開車門,嚇了一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