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了一步,抓起茶几上的包包,拖著丁瑢瑢要往門外去。
他們兩個剛邁了兩步,杜西平在門口“嘭”地摔上了門,兩腳一跨,就攔在了門裡:“明君墨!你弄清楚!我是瑢瑢的未婚夫!你才是別的男人!你放開她!”
明君墨衝得太猛,已經到了杜西平的眼前。他與杜西平對視著,冷笑道:“我弄得很清楚!只有我才是丁瑢瑢的男人!你閃開!”
杜西平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他想都沒想,揮拳就朝著明君墨的胸口砸過來。
丁瑢瑢見他們兩個又對峙上了,想起在c市時他們兩個大鬧醫生辦公室的情形,害怕他們再打起來,就衝到兩個人的中間,想要勸開他們。
誰知道她橫裡一衝,正好迎上了杜西平砸過來的拳頭。好在她個子比明君墨矮許多,瞄準明君墨胸口的一拳,就擊中了她的右側肩膀。
肩骨雖硬,與杜西平的拳頭相撞之後,還是痛得她叫了一聲,後退幾步,跌在明君墨的身上。
明君墨見丁瑢瑢被打了,徹底憤怒了,把她往旁一推,就撲向杜西平:“你敢打她!”
杜西平此時火大得很,大吼一聲:“我打你!”然後,兩個男人就在門口拳腳相向,打在了一起。
丁瑢瑢被明君墨推了一把,向後踉蹌了幾步,站穩了身子,捂著肩膀吸了幾口冷氣,才覺得眼前金星散了。她再一看門口的情形,頭痛地哀嚎了一聲:“你們兩個住手!不許打架!”
兩個男人都像被激怒的獅子,哪一個也不聽她的。他們從門口打到客廳裡,簡直打得不可開交。
丁瑢瑢追在他們兩個身後,不停地高喊著:“別打了!別打了!”見他們誰也不肯先退一步,她衝到兩個人的中間,拼命地想要把他們拉開。
“你們再不住手,我就跳樓!”
這一聲怒吼有了效果,明君墨先住了手。杜西平收勢不住,一拳砸過來,打在了明君墨的鼻樑上。他只覺得鼻子裡一痛一熱,鼻血就流了下來。
丁瑢瑢當即就驚叫一聲,撲過來要給明君墨擦拭。
明君墨卻一把握住她的腕子:“還不走?還呆在這裡幹什麼?”
他胡亂地抹了一把流到嘴唇上的鼻血,拖著丁瑢瑢就往門外去。杜西平在身後追上來,伸手就拉丁瑢瑢的胳膊。
丁瑢瑢這個時候反應還挺機敏,把胳膊一抬,躲過了杜西平的抓握:“西平,你冷靜一下,我們再談吧……”
話音未落,她已經被明君墨拖出了杜西平的家門。他也不等電梯,拉著她的手直接奔樓梯間去,順著樓梯往下跑,頭也不抬。
跑到公寓的大門外時,丁瑢瑢已經氣喘吁吁了。
明君墨將她塞進了車裡,他隨即坐了進去,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發出一聲低沉的轟鳴聲,嗖地躥上了馬路。
丁瑢瑢被慣力死死地摁在車座裡,他都開出去好遠了,她才能從車座裡直起身來,轉頭朝著他大叫一聲:“發什麼瘋?慢下來!”
明君墨往兩邊瞅了瞅,發現了前面路邊有一個停車區。他把車子開過去,一踩剎車,車子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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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瑢瑢身子往前一衝,好在安全帶繫上了。她氣壞了,轉頭瞪他。
明君墨將身子一轉,迎上她的目光,臉冷成了一塊冰:“我警告你!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獨身去別的男人家裡!”
丁瑢瑢剛才也被杜西平嚇了一跳,聽明君墨這樣說,她稍微有點兒心虛,語氣就沒有那麼強硬了:“什麼別的男人?就算我不嫁給他,他還是我的朋友呀!最其碼……他還是我的大學同學……”
說到這裡,丁瑢瑢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來,她看著明君墨:“咦?你怎麼知道我去了杜西平家?你又怎麼知道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