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方是定西王府的地牢,已經破破爛爛,一片狼藉。
地牢由幾十米厚的玄鐵構建了骨架,堅不可摧,號稱帝國除皇室地牢外第二堅韌的牢籠,裡面囚禁著數以百計的囚徒,全是些重要人物,自然戒備森嚴,尋常人很難輕易進去,更別說破開了。
可就在剛剛,它竟然被輕易破開個百米大洞。
正對大洞的是七八個牢籠,其中一個裡面,滿臉邪惡的流金鼠正站在鐵**邊,**上躺著個虛弱的白衣女子,她衣衫襤褸,臉色蒼白,看似奄奄一息,卻掩飾不住傾城的容顏和高貴的氣質。
在旁邊的牢籠裡,也有幾個女子被鎖鏈捆綁在鐵**上,傷痕累累又虛弱疲憊,但此刻全部僵住了掙扎的動作,驚訝的看著突然破開的地牢表層,這是她們這些年來第一次見到陽光,儘管……被鋪蓋天幕的火焰遮蓋了。
除了洞口對應的下面,其餘黑暗裡還有很多的牢籠,每個牢籠裡都囚禁著一個俘虜,昏暗、潮溼,疲憊、傷痛,空氣裡隱隱飄著低沉的**。
這裡就是人間煉獄。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你們定西王府難道被襲擊了?老王爺和冰鳳你們兩個老傢伙幹什麼去了?滾**去了?”流金鼠怨怒低吼,慢慢披上了自己的衣服,正準備享受美味呢,卻被突然打破,心裡難免煩躁。
“流金鼠,嘴巴放乾淨。”白鳳在遠空冷冽回擊,可忌憚於這位神秘人的強盛氣息,沒有貿然行動。
“放屁!!你們定西王府的防禦體系只是個擺設?你白鳳眼瞎嗎?你定西王睡覺了?不聲不響就被人打進來了,還直接打在了中部地牢。你們兩個老東西不是去滾**去了,還能幹什麼?!一群蠢貨,飯桶!老子怎麼會跟你們搭夥,我都佩服我的勇氣。”
流金鼠怒罵,順手要抓向**上的女人,先爽一把,再好好戰鬥。
**上的女人虛弱不堪,已無力反抗。
“不想死,就拿開你的髒手。”高空突然爆發一股恐怖氣息,
震得裴爐、定西王以及白鳳齊齊後退,四方護衛更是狼狽逃離。
“嗯?”流金鼠的手在少女胸前停住。
“好一個定西王府,我是帶著好感來的,你們竟然在做這種齷齪之事。你們是聖境,敢不敢有丁點聖境的尊嚴。凌辱這種事,也虧你們做得出來。”唐焱面色陰寒,踏空而下,一步步走向了下面深坑。
“你是誰?哪冒出來的?”流金鼠預感到對方的強大,但它渾身的邪性和獸性,更堅信自己的實力,自然無懼。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唐焱眉頭擰成了疙瘩,走進了地牢,看到了鐵**上的虛弱女子,內心情緒一陣翻山倒海般的翻騰,寒冽殺氣破體衝湧。
“呦嗬?小子夠硬啊,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唐焱冷冷瞥了眼:“畜牲!!”
“哈哈哈,好,你夠膽,竟敢挑釁本聖。定西王、白鳳、裴爐,愣著幹什麼?有人找茬了,一起打……”
流金鼠正要咆哮,唐焱眸光驟凝:“滾。”
他湧動的煞氣突然爆出了恐怖青火,猛然暴擊,以極速撲向了流金鼠。
青火滔滔,宛若獵鷹擊天,戾氣混著恐怖。
“咦?”流金鼠悚然一驚,剎那暴退,一瞬之間,八次變幻方位,沖天而上,它對速度的控制號稱一絕,是它縱橫戰場,以及刺殺的最強利器。
然而……
“畜牲,你要去哪?”
唐焱鬼魅般出現在上空,一爪劈向了流金鼠,且右手從指尖到臂膀,迅速化作龍馗之爪,雙眸邪芒迸濺,源於萬妖之祖的龍馗之威無形瀰漫。
咯噔!流金鼠心頭狠狠哆嗦,強大的內心卻憑空湧現了臣服和絕望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