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堅持會。”
全場靜默,鬼神角眾人憤恨交加,但愣是憋不出半句話來。
穆子修等人同樣無言以對,說什麼?都無恥到這種程度了,還能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
鸞公子閉了閉眼,平息下激盪的情緒,向前邁了幾步:“唐公子……”
“別!!打住!!別再往前了,我膽小!別唐公子唐公子的叫,我們不熟。”
“那該怎麼稱呼?”
“熟人都叫我唐公子,不熟的人一般都叫我唐哥,或者是唐爺。”
“姐!你說他欠揍嗎?你幫我揍他!!”火舞再次壓制不住怒火了,向朱竹青懇求著。她從沒有過如此迫切的殺人**,今天算是遇到另類了!
朱竹青安靜如常,平靜道:“唐公子,今天到此為止,可好?我們只是想開個玩笑,不至於鬧得這麼僵。”
“不僵不僵!我們談的很愉快!”唐焱笑臉呵呵,但手上的力度持續增加,時至此刻,沐裴已經只剩抽搐,苦苦支撐的金色能量也搖搖欲熄,隨時可能被淹沒。
“你想怎樣?開個條件吧。”
“我在努力的堅持一炷香,還早,不急。”
“你可以堅持,但請把我們的人放了。”
“開什麼玩笑,他是我的吉祥物、護身符。放了他,誰保護我?”
“你儘管放人,我們保證不再出手,今天事情到此為止!”
“俗話說的好,女人的話不能信,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你要再不放手,他要堅持不住了。唐公子闖蕩大陸這些年,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傷人和殺人是截然不同的後果。”
“謝謝提醒,我會掌握好分寸,保證不弄死他!”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挺順暢,但朱竹青表面平靜淡泊,袖中雙手已緊緊攥住,周圍的青艹苔蘚以及紅白楓樹正以驚人的速度枯萎,且範圍以其站立的地方為中心向著四周無聲擴散。
枯黃!乾枯!風化!
山風吹拂輕舞,枯老的楓樹和苔蘚等竟然化作粉塵,飄散在空中,跟四周火紅的場景格格不入,邪意古怪,令人驚悚。
此情此景,昭示著朱竹青已經動了怒意,更引起秦明煌等人凝神關注。
鸞公子向前走出五步,站在隊伍前面,遙看唐焱:“住手吧!我們不是帶著敵意來的!”
“我知道,你們是帶著殺意來的。”
“你下來,放開他,鬥嘴到此結束,我們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
“談什麼?談怎麼弄死我?抱歉,膽小,免談。”唐焱乾脆坐在樹頂,擺開架式明確表態,我必須堅持一炷香。
鸞公子心裡有個聲音反覆的提醒自己要冷靜,極力耐著性子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樣,我在設法自救。”唐焱斜靠在枝杈裡,耷拉著腿,優哉遊哉晃悠著,手裡還提著完全昏迷的沐裴,直接來了段怪腔怪調的快板快書:“孤身一人、出門在外、突遇劫匪、朋友不幫、夥伴不救,苦哉哀哉。”
強調很怪,聽著彆扭,但言語意思很清楚,擺明了是說給秦明煌等人聽的,但秦明煌等人渾然不理,沉默以對。
看著奄奄一息的沐裴、看著血肉模糊的臉面,鸞公子等人實在沒心思再跟他瞎胡鬧,四人相互示意,突然間閃電飛退,成四角陣困住了不遠處的向晚晴。
朱竹青臉色平靜、神情平靜,語氣更平靜:“一命換一命,立刻!”
向晚晴意識到不妙,可沒等逃避已經陷入重圍。
“她是你的女人吧?立刻放了沐裴,否則今天讓她死在你面前,讓你痛苦一生。”火舞振臂一指,纖細的玉手迷濛出濃重的血氣,確切的說是種類似於血液般的烈焰,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