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比較蠢笨,理解能力不強,敢問獨孤山主,你剛剛的意思是說……倘若我拒絕把馬修斯交給你,你就要冒著跟欲花宮、殊鸞殿等幫派敵對的風險,跟我瓦崗寨鬧僵?”唐焱比馬修斯要圓滑,言語拿捏得更為巧妙,但誰要想欺負到他的頭上,關你武尊還是山主,老子照樣想方設法弄死你。
獨孤信的神情微冷,沒想到唐焱如此直白的挑了出來,跟其他人說的一樣,這小子嘴巴很刁,說話不按一般套路出牌。
“忘了提醒獨孤山主,我跟馬修斯有個結義兄弟的名分,還有我並不認為獨孤山主你的分量能抵得過你口中的‘小小武王’!我敢斷定,不需十年,你就會為今天說出的這番話感到羞愧!就像八年前有人嘲諷我唐焱只是小小武宗!”
馬修斯凌厲的眼神微微一動,不由的看了眼唐焱。
獨孤信遲疑再三的殺意最終落下,因為一片蒼白的花瓣海洋自天際飄舞過來,昭儀大宮主第三個趕到!
昭儀像是沒有注意到氣氛裡的異常,徑自進入山脈,找了個安靜的山谷,密集的花瓣充斥著百米區域,形成守護領域,靜下心來孕養被創傷的靈魂。
她已經處在破尊入聖的關鍵時刻,萬萬不能留下任何的隱患。
昭儀的到來,打破了獨孤信最後的那絲堅持。
沒過多久,五大妖尊紛紛趕到,唐焱緊繃的心落了下來,便再無顧慮。小心翼翼的招出昏迷唐瓊,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確定他的身體沒有異常,但無論如何召喚,都沒有甦醒的跡象,應該是被那些白衣人控制了魂魄。
妖尊們不清楚控魂類武技,唐焱更查不出緣由,嘗試著溝通血魂樹,借用雪白樹葉來孕養唐瓊,結果並沒有得到回應。
血魂樹臨時寄存在唐焱的體內,這裡有它需要的生存環境,或者是正在經歷著某種微妙的蛻變,它不會允許唐焱這個‘小窩’出現問題,偶爾做出的反擊也都是無疑是的自我防禦。但要想指望它來拯救別人?貌似很不現實。
五天後,一陣混亂的轟鳴打破他們的修養,滾滾塵暮遮天蔽曰,蒼茫大地震顫不止,自德洛斯北部傳來浩蕩而來。
天際有著雷幕在滾動,雲層有著金色光影在穿梭,混亂中有著獅虎嘶吼在摻雜。
“回來了,是虎賁鐵騎他們。”虎尊眺望天地相接處,一雙虎目精光閃爍。
“怎麼這麼多人?都是從德洛斯逃出來的?”唐焱佇立半空,極目遠眺,這聲勢貌似有些誇張了吧?
金獅的左頭威嚴肅穆,沉聲道:“還記得德洛斯皇室精選出的那六萬突擊部隊嗎?”
唐焱想了會,眉頭微微一皺:“記得拉奧族長提到過,皇室和親王們特地從皇衛軍團、城衛軍團和守護軍團裡面精心挑選了六萬突擊部隊,裡面還摻雜著各個家族的護衛隊。”
“按照皇室的意思,這是隻死士部隊,負責為虎賁他們開闢道路,並全力阻擋大周部隊的圍剿。但現在看來……他們好像肩負著另外的使命!這十萬部隊裡面應該有那六萬強悍的部隊,是整個德洛斯現存最強的野戰力量,另有四萬部隊應該是各個部隊裡面僥倖逃竄出來的。”金獅的雙頭各有特質,左頭威嚴右頭兇猛,意味著左頭沉穩冷靜,善查善辯善思,右頭狂躁兇殘,善戰善殺善狠。
唐焱沉默,眼神一變再變。
“他們還想在大衍山脈內部重新建國?”戰爭巨虎不是善茬,更不是隻懂戰爭的野蠻莽夫,大眼睛轉了幾圈,猙獰的嘴角勾起來:“這兩千的德洛斯餘孽是群毒瘤,他們錦衣玉食享樂慣了,受不住大衍山脈的苦,也受不住寄人籬下的屈辱,更受不住被別人來管制。我們只是承諾保護他們進入大衍山脈,但並沒有說過要守護他們一輩子!”
馬修斯劍眉一皺,冷聲道:“他們只是奉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