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副臨朝聽政的樣子,聽到宋簫說這個,頓時蔫了:“嫂子莫取笑我了。”
當年妖嬈風華的美人,變成了流鼻涕的愛哭鬼,這讓虞麟一時有些難以接受,但還是盡著丈夫的義務在幼兒園保護她。至於別的……還是算了吧。
宋簫忍不住笑起來,想想如果他跟皇上,也是從小都有記憶,說不定能在幼兒園相遇。不過,為什麼弟弟可以從頭開始,他們卻不能?
“我倆死後,可有什麼異象發生嗎?”宋簫又問起了弟弟,打從在米國見到曹公公,他就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什麼引發了當時宮殿中的人集體重生。
虞麟低頭,沉默不語。
“問你話呢!”虞棠正在一個人打射擊遊戲,聽不到虞麟回答,用腳趾戳了戳弟弟。三個人都在地毯上坐著,長腿一伸,腳尖剛好能踢到弟弟的屁屁。
虞麟被踢得往前栽了栽,深深嘆了口氣,變成小孩子真是沒人權,想裝個深沉都不行,只能老實答道:“並沒有什麼異樣,我把你倆合葬了,所有兄長喜愛的東西都做了陪葬品,連那把莫邪劍也……”
說到莫邪劍,虞麟一愣,抬頭跟宋簫對視一眼:“嫂子當初用莫邪自刎的時候,可有什麼感覺。”
聽到“自刎”這個詞,虞棠的手一抖,沒打中敵人,反倒捱了一槍。
宋簫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