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很快傳了出去,圍著我打轉的人頓時多了起來。裴錚被擠到人牆之外,只有晚上才能和我溫存。
“我嫉妒了。”
“我看出來了。”
“把他們趕回別宮吧。”
“趕得走我皇帝讓你做。”
“我想你了……”
“睡覺吧。”
我躺在他懷裡,睡得極是安穩。
每天依舊早起,更衣上朝,散了朝回來同他吃早膳,然後批閱奏章,偶爾有難以抉擇的便向他請教,他斜倚在一邊,挑挑眉懶懶笑道:“你求我啊……”
我直接將奏章朝他擲去,怒道:“我求你晚上睡地板吧!”
奏章未批完,幾個爹爹就輪番來慰問,裴錚徹底被排擠出去了,抑鬱地消失了一個下午,晚上再向我求憐。每天晚上進諫讒言,讓我把爹爹們趕回別宮。
真是忘恩負義的傢伙啊……
某日我便對母親說起這事,母親笑道:“該!”又道,“他這幾日是不是閒得發慌,整日找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