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賤兮兮的試探道:“夢馨美女,你呆在我體內,不會亂搞吧?我要是扶老nǎinǎi過馬路,你突然來個定身啥的,我豈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白衣女子答道:“白天我沒有任何能力,只是一縷普通魂魄。”
“哦,那我就安心了。”牛皓凌不再管白衣女子所言是真是假,到了這個地步,他完全是豁出去了,專心記錄起嶗山道觀的地址。
除了嶗山太清宮以外,他還又記錄了十一家嶗山道觀地址,牛皓凌這才將這張紙撕下,揣進上衣的衣兜裡。
牛皓凌剛裝好紙張,腦中靈光一閃,拍頭道:“差點忘了,還有那個算命老頭,媽的,這次完全是遭他暗算,先去找他討個說法。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先把他打的連他兒子都不認識。”他腦袋裡可沒什麼尊老愛幼的超然覺悟,在他看來,男人、女人、小孩、老人,人人都是平等的。
這也是他心中唯一一個平等理念。
跑到樓下,打眼就看到馬東開車駛入小區,馬東這輛奧迪車非常容易辨認,車前蓋噴著一個很大的灰太狼,車牌號也很奇葩:魯A。V250。
馬東遠遠看到牛皓凌,趕忙停下了車,探出腦袋喊道:“十三哥,今個你破記錄了,起的太早了吧?”
牛皓凌現在情緒亂的很,沒心情和馬東扯淡。他幾步走過去,拉開奧迪車的車門鑽進去,說道:“去商業街轉一圈,然後送我到市中區總站。”
馬東疑惑道:“去車站做什麼?”
“降妖除魔。”牛皓凌回答的很簡潔。
馬東直接將車倒著開出小區,一邊開一邊滔滔不絕的壞笑道:“十三哥,昨晚我得手了,不過雖說是得手了,我卻有種**的感覺。哎,那個女作者簡直就是一頭加強版的xing愛灰太狼啊,讓我當了一晚上的守門員。你知道的,在愛的球場上,我可一直都是主攻手。”
現在才是初晨,儘管是週末,路上行人也是很少,馬東載著牛皓凌圍著商業街轉了一圈,並沒發現算命老頭的行蹤。
馬東按照牛皓凌的吩咐,把車停在了算命老頭經常擺攤的路對面,張口說道:“十三哥,你江湖閱歷深,你說說,那些寫言情小說的女作者,是不是個個都如狼似虎、身經百戰呀?”
牛皓凌沒好氣的說道:“我他孃的又不寫書,怎麼會知道這些道道。”
馬東伸手摸摸牛皓凌的額頭,疑道:“十三哥,你今天有點不正常呀,怎麼搞得和深閨怨婦似的。哎喲,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男人嘛,放輕鬆。”一句話勸解的話,在他yín。蕩笑容的襯托下,充滿了極其猥瑣的味道。
他開啟車窗,開著空調,感受著忽冷忽熱的雙重溫差,支楞著頭說道:“你看我,雖說昨晚當了人家第九十七個男人,可我無所謂,我很快樂。”
“哎,不過我還是忘不了,那些年,那些夜,她滿身大漢的樣子。”馬東故作深沉的望著窗外雪景,嘆息道。
滔滔不絕說了一個多小時,馬東越說越驚奇,一直話語比他多的牛皓凌,竟然出奇的沒怎麼說話,這絕對不正常。
未等他開口詢問,牛皓凌已經說道:“不等了,走,送我去市中區車站,速度快點。”
“好叻。”馬東放下手剎,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奧迪車呼的一聲衝了出去,接著一個很漂亮的輕度漂移,朝著國道駛去。
馬東以前得牛皓凌教導,知道世上有兩種人不能惹,一種是來了大姨媽的女人,一種是來了大姨夫的男人。很顯然,牛皓凌現在的表現非常像後者,所以馬東並沒有觸對方黴頭的打算。
“媽的,那個老頭果然是故意坑我,以後他肯定不會再出現了。沒想到我牛皓凌終rì打雁,反倒被雁啄了眼睛。”牛皓凌現在是憋了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