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第一次見到牛皓凌的學生仔全都愣住了,倒是那些服務生,雖說也驚訝,卻沒有表現的那麼震駭,他們都清楚牛皓凌是什麼樣的狠角sè,在牛皓凌手裡吃過虧的人都會罵:這個癟犢子從來就不給別人公平決鬥的機會。
牛皓凌並不懂武技,但卻在二十多年的滾打跌爬中,練就出一身油滑狠辣不吃虧的xìng格,若不然,劉媛也不可能出價五百塊請他。像娛樂場所這些衝突,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報jǐng,因為那些披著制服的狼要價更高,還不如花五百塊找別人來解決。
三名青年戰意已被牛皓凌壓住,早就沒了反抗之心,他們互視一眼,無奈的湊了一千塊遞給牛皓凌,這才走過去把慘嚎不已的館長架了起來。
直到三名青年將鐵鏈青年抬走,大廳裡還是靜悄悄一片。
安靜。
捱打的女孩打量著身材單薄的牛皓凌,眼神裡滿是好奇,她沒有接觸過社會百態,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了,眼前這個男人,讓她看不透。
“小凌凌,便宜點吧,算姐姐三百塊好了。”塵埃落定,劉媛有點心疼那五百塊錢,施展解數砍起價來。
“我這可是出賣jīng神和**的買賣,而且還要時刻提防那小子回頭找我麻煩,劉姐你忍心砍價?”牛皓凌很嚴肅的說道。
劉媛摟住牛皓凌的胳膊,媚笑道:“哎喲,咱倆什麼關係呀。”
牛皓凌打斷道:“別和我談感情,傷錢。”
劉媛白了他一眼,故作嬌嗔道:“虧我還天天晚上夢到你呢,你個沒良心的小子。”
牛皓凌摳摳耳孔,油鹽不進的說道:“你沒事老夢我幹啥?我忙你不知道嗎?罷了,看在那瓶紅酒的份上,我給你打個九折,四百五十塊。”在錢上面,牛皓凌很少會讓步,他喜歡錢,只要能賺到錢,他可以拋棄掉本就所剩無幾的節cāo,不惜得罪任何人,哪怕明天鐵鏈青年斜刺裡衝出來捅他一刀,他也認了。
沒人知道,他為何這麼拼命的攢錢。
儘管如此,對於錢這方面,他卻是認真到了極致,不欠錢,不借錢,不偷錢。
這是他心中唯一堅持的東西,用他朋友馬東的話來說,就是‘十三哥徹底鑽進錢眼裡去了,任何與錢掛鉤的事情,全都執拗到令人不可理喻。別人是見錢眼開,十三哥見到錢,屁。眼都開了。’
“謝………………謝謝你。”捱打女孩鼓足勇氣,紅著臉湊上來輕聲說道。
牛皓凌正忙著點錢,聽到女孩怯生生的聲音,他頭也沒抬的笑道:“大一新生吧?”
女孩輕聲道:“嗯。”
牛皓凌笑道:“來了長河大學城,大家就是一家人,有事就說話。”
女孩深埋下頭,侷促的點點頭,又仰起俏臉偷瞄了他一眼。
幾名學生也走過來跟牛皓凌道謝,臨出門的一刻,那名女孩卻回過頭來,臉上淚痕已經擦拭乾淨,嫣然笑道:“哥,我叫華詩雪。”
女孩說完自己的名字,臉頰微帶紅暈的跑出了KTV,劉媛笑吟吟的站在一邊看著,牛皓凌這樣的鱉孫,對未經人事的少女有著致命的誘惑力,就算是她自己,也對牛皓凌有著很深的好奇心,她很想知道,一個人到底在什麼樣的環境薰陶下,才能磨練出這樣妖異的人格。
牛皓凌將錢揣進兜裡,對劉媛說道:“劉經理,既然沒事了,我就先回攤位了,有事打電話。”他謝絕了劉媛丟擲的飯局,揣著一千四百五十塊錢,很滿足的走出了KTV。
回到攤位時,老神棍已經不知所蹤,只有牛皓凌的攤子還孤零零的立在雪地裡,牛皓凌暗罵了一聲不靠譜,收拾了一下攤子,又繼續做起買賣來。
整整一天,開鎖進賬二百多塊,辦證進賬三百多塊,這種收入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