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維婷始終沒有看牌面,只是將牌掀了起來,a23,比牛皓凌的牌面大。
運氣?靠,難道這種東西真的存在?
牛皓凌不太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先前他聽高濤說過此類事,就是講的氣運說,每個人的氣運都是不同的,有的人氣運大,有的人氣運小,氣運大的人往往運氣極好,所以容易混出個風生水起,氣運小的往往運氣極差,喝口涼水都會塞牙。
像這些號稱賭王的人,往往都是大氣運之人,只是他們的氣運用在了賭桌上,古往今來,開國之君、王侯將相往往都是大氣運之人,像是有些風水大師,往往還可以改變別人的氣運,這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牛皓凌先前也想讓高濤幫忙給他改改氣運,哪知後者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死活不同意,說什麼給他人改氣運等於是轉移氣運,就是將施術者身上的氣運轉移到受術者身上,誰願意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來了四五局以後,牛皓凌是把把必輸,嚴維婷的運氣好到令人髮指,牛皓凌第一次有點相信運氣之說了。
儘管牛皓凌中途施展預知輔助,可是自己的運氣不如對方,他的預知也失去了用武之地,一把把牌打下來,牛皓凌很快輸的丟盔卸甲,手裡的葡幣不足五百。
“預知。”牛皓凌這一手牌,是同花順,這個牌面在詐金花裡已經是橫掃千軍的牌面了,他第一時間開啟了預知,瞭解嚴維婷的牌面。
嚴維婷身為賭神的弟子,早已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想從她的表情來猜測對方牌面的大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施展了預知後,牛皓凌很快得到了嚴維婷的內心所想:我這次是同花中最大的牌面,他的運氣不好,應該不會拿到豹子或者同花順,這一次,就結束這場賭局吧。
嚴維婷嫣然一笑,說道:“你還有五百葡幣,我壓五百葡幣,咱們比一次?”
“隨你。”牛皓凌這次手裡沒有錢,如果手裡有錢,他這次絕對可以將局面給扳回來。
想到這一點,牛皓凌說道:“如果我現在手裡有三千葡幣,我會贏。”
嚴維婷呵呵笑道:“這麼有自信?”
牛皓凌點點頭,起身說道:“你這次是想徹底解決我,用梭哈的規則來說,就是梭哈,亮牌吧。”
牛皓凌將手裡的同花678丟在桌上,嚴維婷的表情微微一變,正如牛皓凌所說,如果兩人沒有限制三千葡幣上限的話,這次牛皓凌真可能會扳回一大局,畢竟這次自己的想法真如牛皓凌所說,就是想梭哈,不管對方押注多少,她都會跟下去。
嚴維婷放下牌,笑道:“師弟,你與我的差距,或許只在運氣而已,你的技巧與隱忍,已經可以算是上游水準了。”
牛皓凌笑道:“運氣的差距,就是致命傷。”
運氣不好,再好的技巧和心態都是枉然,除非有牛皓凌這樣預知的能力,或者有人能懂得透視之術,這個世上有沒有人擁有透視能力,還是兩說之事。
嚴維婷並沒有告訴牛皓凌運氣的修煉方式,因為連她自己都不怎麼明白,她只是知道這些年,周大全一直讓她跳幾幅八卦圖,還讓她一直睡在掛滿了孔明燈的石床上。
嚴維婷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原因導致她的運氣一直提升,反正嚴維婷有種預感,她的運氣很可能就是恩師給她求來的。
隨著周大全去年無疾而終,嚴維婷的好運氣也就停滯不前了,她明白運氣的重要性,更知道周大全的運氣有多逆天,曾經有一次,礦山發生坍塌,十多塊巨石從山體滾落,身在山腳下練功的周大全,竟然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那些磨盤大小的巨石全部從他身邊擦過,這等逆天的運氣,嚴維婷明白自己永遠都達不到。
當晚嚴維婷便留在了這裡,牛皓凌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