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與牧鍾魚道:“魚兄和屍兄準備好隨時發動陷阱,那個小兵已經進來有一陣了,估計月脈也差不多要開始動手了。到時屍兄你先操縱屍體探試一下月脈等人的實力,如果太強你二人抵擋不住的話那就用佯退,誘敵深入。”
最後對牧鍾沙的煞形輕聲道:“沙哥,你準備好隨時接應他們,這次咱們要讓墓手組織付當年圍殺咱們的代價。”
就在牧鐘關剛剛交代完,月脈等人也開始出發殺向這些曾經為人族付出性命的英烈們所在的亂葬崗了。
顏川月正在警戒,身周盾字元還在產生著作用,一面盾牌在不斷的旋轉飛舞,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不對回頭一看便見得月脈帶著剩餘的人全部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各種各樣的煞氣在他們身上盤旋,空中有月脈的墨綠色長綾,霜白色,幽綠色的,各種各樣的煞氣盤旋飛舞在空中。
天空中如此熱鬧,地面上也是沒能平靜,各種各樣的煞形在地上狂奔而來,雖是無形之煞氣凝聚而成卻也是頗具氣勢。
不過到了亂葬崗範圍前一里處所有人便都停了下來,一女子越眾而出,手持一杆霜白色長槍,手中槍身一抖一道巨大的槍芒驟然劈出,看氣勢彷彿是要將所有阻攔之物全部刺破一般。
勢不可擋的霜白槍芒破空殺至亂葬崗時,地面突然立起無數具屍體,所有屍體全都是一身的殘甲斷盔,身也是腐肉爛軀之身。
這看似根本阻攔不了霜白色槍芒的這多具行屍卻是在與槍芒接觸的那一瞬間驟然爆發出綠色氣霧,綠白光芒一閃,待顏川月定睛再看之時原本勢不可擋的霜白槍芒已經消失不見,行屍也是重新躺下了三隻。
隱藏在暗處的牧鍾屍拍了拍手中兩個王將,鐵屍與石屍的肩膀,心中得意道:“看那槍芒的煞氣想必是剛踏入六階不久的,如果都是這樣,那我都不用出手就憑兩個手下就能擋住你們這群狗雜碎了。”
靠著特殊手段躲在遠處觀察整個戰局的牧鐘關見到這一幕,眉頭深鎖起來道:“這道星寒煞氣槍芒雖然被屍兄的行屍輕易擋下,但看威力的確也是頗為強悍,普通剛踏入六階的強者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水平了。
不過如今還不是夜晚,夜晚寒蟾三星出來若是此槍芒還能與寒蟾三星呼應的話,那威力怕是隻有沙哥的震沙能將其擋下了,此人必須得趁能壓制其煞氣的赤耀星還在時出手殺掉,不然絕對是個隱患。”
思及此,牧鐘關對牧鍾蛛和牧鍾屍下令道:“鍾蛛,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在入夜前必須殺掉剛剛那個持槍之人,否則一旦入夜此人必成最大的隱患。
屍兄,待會兒他們第二次進攻之時你先抵擋住,待得第三次攻擊到來你直接散開陣法將他們放進此崗,然後吸引注意力讓鍾蛛可以有機會暗殺那人。”
牧鍾蛛哼了一聲沒說什麼,牧鍾屍則是有些詫異道:“要這麼麻煩?我看那槍芒也不厲害啊。”
牧鐘關沒解釋,牧鍾屍只得無奈的聳聳肩聽從她的安排,開始準備抵擋下一次的進攻以及誘敵深入。
斷劍此時終於是忍不住了,他質問月脈道:“月脈,你難道不知道凌槍是需要隱藏起來的嗎,以她的煞氣的特殊性,是絕對不能在白天暴露其所在的,尤其是你居然還在這個緊要關頭將凌槍暴露,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凌槍聽到斷劍這話,面上帶煞的冷道:“斷劍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不在夜晚就很弱不成?”
斷劍臉色一僵,自知失言但卻還是怒視著月脈。月脈不在意的說:“怕什麼,這麼多人難道還護不住凌槍一人?再說了,凌槍也不弱。而且牧鐘關最喜歡玩誘敵深入那一套,咱們自然也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顏川月在見到槍芒被擋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他看剛剛那道槍芒衝擊而來的架勢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