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謀!”想不到年妃也會做這麼小人的事。那個李衛,也就只會出些和十七雷同的餿主意。
淺淺親了一下我的額頭,胤禛樓住我:“好了,謙也道了,不是也賠了,話也下了,什麼本你都收回來了。歇了吧,明天我的事還多啦。”
靠在他肩上,我心道:胤禛,你可知道我最不願意的事也是和你鬧彆扭?
正在梳頭的時候;小多子拿著個盒子進來說道:“月主子,十三爺和十七爺讓勝武送了件東西過來。”
十三和十七!我還打算今天到養心殿去給他們賠禮呢。他們對我實在是好到沒話說了,除了胤禛之外,我真的也很害怕失去他們的。
開啟盒子一看,裡面放著的正是我那一大縷頭髮。小多子接著道:“勝武還說,十三爺請主子到竹居去一趟,有事相商。”
待罪羔羊似的垂手立在十三和十七面前,囁嚅道:“月喜錯怪了十三爺和十七爺。還動手打了。。。。”
十七湊到我面前取笑道:“救命恩人,你的那股潑勁哪去了?那天你可真能下得了手啊,讓我疼了老半天。”
十三依然不溫不火:“月喜,你這脾氣不改,早晚害死自己。”
我訥訥道:“我割發的事,你們不會計較吧?”
十三忽地抬眼道:“怎不計較!”唬的我面色刷白,站立不穩,只得哀怨地望向一旁企圖置身事外看戲的十七。直至我的眼神從怨婦演變為悍婦眼神,早被我吃定的十七終於抗拒不了我這個夢魘,呻吟道:“月喜,我們也沒別的意思,不過想你幫個忙而已。”
直覺有疑:“就幫個忙,這麼簡單?不是叫我殺人放火吧?”
十三走近我身邊:“做這些事,大有人在,還不用你這張王牌。只是月喜,這件事事關重大,你必須答應我不能洩露給任何人,特別是四哥。”
我就犯糊塗了,十三與十七是不可能傷害胤禛的,但他們做什麼事非得要瞞住胤禛呢?十七接道:“月喜,你放心,此事決不會有礙於四哥與你。但我們不得不做,否則大局難定。”
略略想了想,我道:“十三爺,十七爺,月喜絕對相信你們。只是不知要月喜做什麼?”
十三與十七互視一眼道:“月喜,此事尚在籌劃之中。我只能告訴你,你幫這個忙,恐怕得吃點苦頭。”
我忙道:“不會把我打入天牢,秋後處斬吧?”
十七被剛喝進嘴的茶水嗆的哀聲連連:“月喜,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還說相信我們吶,瞧瞧。”
十三也不禁搖頭:“月喜,虧你想得出來。你只要幫我們演場戲,剩下的有我和十七呢。月喜,你只消記著,嚴守此事。到時我會告訴比怎樣做的。”
拉住十三道:“十三爺,你就透個底吧。你越這樣說,我越好奇,心裡貓抓似的。”
凝視著我,十三一字一句道:“我只有一句話,此事與弘曆日後能否順利繼位大有關聯。若成功,於弘曆有益無害。”
呃,好象很嚴重的樣子,還牽涉到乾隆的皇位。算了,我也好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了,這次權當熱身吧。與十三,十七擊掌道:“一言為定。”
身心清爽地又去了趟長春宮聆聽了年妃的教誨後,我凍的大呼小叫地奔了回去。一見到我,小多子忙道:“月主子,你可回來了。十四福晉等了你半天了。”
脫下斗篷交於喜蝶,撩開門簾進到裡間,卻看十四的嫡福晉完顏氏和香兒都在座。笑道:“兩位福晉大駕光臨,稀客呀。”
待我坐下,完顏氏道:“月喜,皇上已經準了咱們姐妹倆去遵化陪十四爺了。我們明天就走,今兒個專門過來謝謝你。”
我道:“那敢情好。也麻煩福晉幫我問候一下十四爺。”
香兒含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