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閉上了眼睛,靜待死亡的來臨……
可身體突然一沉,她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脖子上的束縛感也一同消失,大量的空氣灌入肺部,若安一時適應不過來,大口的喘著粗氣,不停的咳嗽起來……
耳旁生風,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若安抬頭望去,只見先前擒著自己的兩個人正跟一個男人打鬥著,動作太快以至於辨認不清他的容貌,若安只覺得此人身形如此熟悉……
“愣著做什麼?跑啊?”那人顯然以一打二有些力不從心,畢竟這兩個黑衣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死士,下手穩準狠,自然不好應付。。若安聽這說話聲音才反應過來,那陷在混戰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二殿下冷陽……
見若安還是愣著不動,冷陽以為她受了傷,剛想開口再問,這一瞬間的分神,便被其中一人重重的打在胸口……冷陽頓時覺得胸口一熱,喉嚨一甜,一絲鮮血便從嘴角溢位。冷陽心中大驚,這兩人甚是厲害,這麼拖下去對自己不利。不由得拽起一旁發呆的若安就跑,若安被帶著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冷陽見她行動遲緩,顧不得別的,將她抱起放在肩頭便是一路狂奔出了竹林……
竹林深處,單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黑衣人幾欲追出去的時候,被他攔住了……
“主人……不用斬草除根嗎?”其中一個黑衣人問道。單霖搖了搖頭:“無妨,二殿下都參與進來了,這丫頭的地位不簡單……何不跟他們玩玩呢……呵呵……”說著便冷笑起來。
“可是主人……她已經知道了您的身份,您就不怕她……”另一個人也略顯擔心的問道。單霖倒是一臉的坦然:“無妨,玩一局便是……你們退下,速降那屍體處理掉……”
“是……”兩人應道,很快便消失在了竹林裡,單霖裹緊了身上的大衣,鎮定自若的出了竹林,回到了絲竹舞樂齊奏的宴會上。
冷陽扛著若安一口氣跑出去很遠,見後無追兵,這才將她放了下來,若安已經被顛的七葷八素幾欲暈厥了,冷辰晃著她的肩膀,讓她清醒了不少。
“喂?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那些是什麼人?!”冷陽急切的問道。若安緩了緩神說道:“我沒事……他們……他們是單霖的人!單霖……單霖就是邪教的頭目……他就是那個帶狐狸面具的男人!”
此話一出,驚的冷陽半天沒說出話來,過了半響才幽幽問道:“你怎麼能斷定單霖就是那個男人?”
“千真萬確,方才你沒出現,他自己已經承認了!那個面具男就是他自己!”若安表情嚴肅,言辭灼灼,不像是在開玩笑。
冷陽皺起了眉嘀咕道:“這怎麼可能……他是可蘭國的皇子,怎麼會參與這樣的邪教組織……”
“我沒騙你!他就是那個人!我很確定!”若安急了,自己就是因為知道了單霖的身份,險些被滅口,這會子冷陽猶豫自己話的可信度,不由得有些生氣。
“怎麼,你還是不相信我嗎?”見冷陽半天不說話,若安急了開口問道。冷陽搖了搖頭:“我並不是不信你,只是此事重大,不能憑你一面之詞,便定了單霖的罪……要知道他是皇子,若是想懲戒他一定要有充足的證據才可以,不然誰也沒這個膽量去動他……”
“沒有證據?我便是活生生的證據,還需要什麼別的證據?”若安越說越急,伸手扯開自己的褲腿,將小腿露了出來……
被火燒傷過的醜陋肌膚袒露無遺,雖用了雪肌露,可想恢復原貌是不太可能了……
冷陽的心抽搐了一下,見到若安腿上大片的傷疤,心疼不已……
“這麼久了……這些傷……”冷陽柔聲問道。若安淡淡的應道:“這些傷疤好不了的……一輩子都會是這樣的醜陋模樣……”
見若安的情緒低沉,冷陽也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