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集會人群大約一里路的街邊,一輛寶馬車中,陳家澤和令一名男子坐在後車廂,陳家澤嘽嘽手裡的菸頭,說道:“他就是一條餓狼,一旦讓他逮住一絲機會,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撕下你一塊肉。”
“他的膽子未免太大了,連韓家的產業也敢動,以前倒是小瞧了他。”另一名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呵呵笑道:“真是有意思,看來韓家這次要暴跳如雷了,也好啊,我早就看他們不爽了。”
陳家澤冷笑道:“韓家敗就敗在出手太早了,想對付連晉的人很多,他們不該當出頭鳥。”
“這對我們豈不是好事?家澤,你只要幫我競爭上位,我保證兌現我許下的承諾。”陌生男子很豪氣的說道。
陳家澤擺擺手,滿臉灑脫的輕聲笑道:“承諾那些我倒是不在乎,我幫你,只是因為我看連晉不爽。你能不能壓倒連晉,這還要看你的本事,我只是在旁輔佐而已。”
陌生男子哈哈笑道:“有你幫忙,我的勝面至少多了三成,現在能和我競爭的,只有韓家的韓瑞清以及連家的連晉了。”
陌生男子叫做朱永俊,是北方朱家的大公子,他的爺爺,曾經為華夏國的解放立下汗馬功勞,擁有上將軍銜,掌控著北方兩大軍區,地位與連家老太爺幾乎持平。
朱永俊自小參軍,憑藉著朱家的底蘊一步步爬到西北軍區十八軍軍長的位子,他想再爬一步很難了,朱家老爺子去年病逝,對於這個超級家族來說,無異於是雪上加霜,朱家老爺子生前餘威尚在,華夏一號首長也要對其彬彬有禮,可朱家老爺子一過世,朱家的地位便變得微妙起來。
朱家第二代沒有軍人,全都是商人,一直到第三代,才出了朱永俊這麼一個狂熱的職業軍人,這也是朱老太爺為何喜歡朱永俊的原因,如果朱老太爺還能再活五年,朱永俊說不定已經成為軍區副司令。
只可惜,現在朱永俊只能自己想辦法了,達到他這個高度,憑藉自身的努力已經很難了,現在不是戰爭時代,很難累積到軍功,想要晉升,必須要學會利用關係。
陳家老爺子也屬於在華夏軍委說上話的主,又是齊州軍區的一號人物,有陳家相助,朱永俊心裡著實踏實了不少。他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取得這次的勝利,掌握華夏最精銳的特種部隊,成為一號首長的‘貼身侍衛長’。
只要跟在一號首長身邊裹裹金,以後不管下放到哪個軍區,中將之位絕對跑不了。
這也是連晉和他們不同的原因,連晉的野心遠遠大於韓瑞清和朱永俊,因為連晉只想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將外敵拒於國門之外,儘管他心裡也抱有私心,想要飛黃騰達,想要萬人敬仰,但至少,他和韓瑞清等人的目標完全不同。
朱韓二人想的是鍍金,修成正果,連晉想的是掌權,大殺四方。
朱永俊望著熙熙攘攘的遊行隊伍,輕聲讚道:“真是不可思議啊,一個人的慫恿能力竟然這麼大,我聽說各個地區都在爆發遊行運動,齊州十多個地市,那就是數十萬人哪。”
陳家澤點頭道:“他本身就是個喜歡玩輿論的人,他這樣的人,總是喜歡站在人多的一邊,藉機造勢。”
朱永俊試探性的問道:“我們如果拉攏他,你說有可能嗎?”
陳家澤迴轉過頭,瞅了瞅朱永俊期待的面孔,潑冷水道:“韓瑞林也抱過你這樣的念頭,你知道結果怎樣嗎?”
“怎樣?”朱永俊滿臉好奇。
陳家澤抬起右手,來回翻了一下,說道:“正反八個耳光,連韓瑞林的腮幫子都被打腫了。”
朱永俊牛眼一瞪,難以置信的喃喃道:“他敢動手打韓瑞林?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聰明的瘋子,你現在唯一做的,就是打敗他,你想要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