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方文捂著這一處貫穿傷,只覺得手腳發軟發麻,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處理。 當日在芝加哥,他受到的傷比今日的要慘得多。但是那一次他受傷後就昏迷了,清醒的時候傷勢已經痊癒。他並沒有真正的給自己處理傷口的經驗。 左肋下可怕的傷口以及不斷湧出的血漿,方文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