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走,半大小子急得直哭,藍玫瑰也沒辦法,想到兩個人畢竟年紀小,也就留在了身邊。看到藍玫瑰的笑臉。鐵蛋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姐,來了幾個人,要求見你,又不肯說身份。耿參謀長問你見是不見。”
藍玫瑰有些奇怪,什麼人要求見自己又不肯說身份。既然感到奇怪當然要見一見。因為藍玫瑰是從來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全,想在玫瑰兵團司令部裡殺藍玫瑰幾乎是不可能的,藍玫瑰都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長時間不能訓練,可是身手卻沒有荒廢,這一點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因為任何功夫不繼續鍛鍊就會退步,這麼長時間,藍玫瑰的反應和速度一點沒有後退,只是感覺力氣越來越小。其它都沒有變化,因此藍玫瑰不怕任何刺殺行動,因為要是還有比自己出槍快的人,藍玫瑰感覺死而無憾。因此說道:“讓他們上這來吧。”
不長時間在外面進來三個人,藍玫瑰坐著沒動,他看得出來這三個人都是軍人,只有前面的一個是當官的,後面的人一定是警衛一樣的人,果然,在這個人看到藍玫瑰的身邊只有一個女孩的時候,擺頭讓身後的兩個人出去,這兩個人出去後在門口一邊佔一個。
這個行為讓藍玫瑰的眉頭皺了起來,心底升起一絲反感,這個人很精明,看到藍玫瑰的表情,回頭一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這是玫瑰兵團的駐地,這樣的行為即是極不禮貌的行為,也是一種敵意的表示,他向外面擺擺手。兩個人剛要離開,鐵蛋和黑子就站到這兩個人的面前,冷聲達說道:“交出你們的槍。”
這兩個人就是一愣,剛要發作,屋子裡的人點下頭,這兩個人把槍摘下來交給鐵蛋和黑子。鐵蛋不耐煩的說道:“離開這裡,這是玫瑰兵團,不是你們家。”
這兩個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不過剛才已經得到了上級的指示,狠狠的瞪了鐵蛋一眼,離開門口,在遠處站住。鐵蛋和黑子在門口一邊一個的站著。手裡的雙槍已經拔了出來。
這陣勢讓屋子裡這個人的臉色也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對藍玫瑰微微行了一個禮說道:“鄙人戴季英見過藍司令。”
因為第一印象並不怎麼好,藍玫瑰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輕聲的說道:“報一下你的家門,在玫瑰兵團沒有秘密,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戴季英被藍玫瑰的冷硬口氣弄得心裡不舒服,不過他是聰明人,而是看了屋子裡的秋紅猶豫一下最後說道:“新四軍第四支隊副司令員,戴季英。”
這一下藍玫瑰睜大眼睛,她曾經仔細的回想過這個時間裡新四軍四支隊的軍官,因為在黃安縣的新四軍四支隊一直是藍玫瑰的心病,因為在歷史上,桐城,無為,巢縣這一代就是四支隊的根據地,也就是在這個時間第四支隊挺進皖中地區。
當知道這一切的時候,藍玫瑰就為了如何處理這層關係而心煩,剛才聽到戴季英這個名字一時間沒有想起來,直到聽到部隊的番號以後才想起來。這就是戴季英。歷史上對這個人的評價太多,藍玫瑰也無法確定到底是對是錯,不過這是一個政治狂熱分子,在肅反運動中大批的黨員和軍隊將領死在他的手裡。就連現在的司令員高敬亭也在一年以後間接的死在他的手裡。就像是文化大革命時期一樣,雖然後世承認戴季英在抗日時期,在建立敵後游擊隊上是有功勞的,可是這些仍然免除不了他犯下的錯誤,經歷過改革年代的藍玫瑰,對這樣的人物本身就反感。因此態度更加冷淡。沒有戴季英認為的那樣情景出現。藍玫瑰只是伸手一指旁邊的椅子說道:“原來是戴副司令員,要見藍玫瑰什麼事情?”
戴季英微微一愣,這麼大的事情藍玫瑰會不知道?他不相信,中原局給他的命令是修復關係,必要時調走肖金峰。但是一定要弄明白藍玫瑰的真實意圖。因此戴季英帶著笑容說道:“難道貴兵團的獨立團李團長沒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