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能有不足五百騎,被譚勇逼到一個山腳下,兩軍主將終於碰面,紀環已經狼狽不堪,在馬上一抱拳說道:“譚將軍,殺人不過頭點地,本將已經敗落,各為其主,你這是何苦呢?”
譚勇大罵道:“紀環你他媽還有臉和我說各為其主,你他媽是漢人,卻給蒙古人當狗,你是各為其主嗎?攻下醴陵竟然放火焚城,你的他媽還是人嗎?我今天不殺你,對不起天下漢人,下馬投降老子給你的痛快,否則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譚勇這一陣臭罵,一口一個他媽的,讓紀環的臉變成了豬肝,本來想用都是漢人,各為其主說動譚勇敢他一馬,沒想到招來一頓臭罵,也大喊道:“譚勇,士可殺不可辱,來,你我大戰一場,看你有沒有能力殺我。”
譚勇輕蔑的說道:“紀環你他媽也算人,連人都不是還士呢,你連狗都不如,好狗還知道護三村,你這個不是人養的,連自己是漢人都忘了,跟你打都丟人,兄弟們上去殺了這個狗孃養的。”
紀環徹底被氣暈了,戰場爭鬥怎麼跟潑婦罵街似的,怪叫一聲一挺手中槍,衝了上去,譚勇原來不這樣,跟馮彪在一起不會罵人也學會了,而且大家都是軍人,粗口髒話說慣了,更是張嘴就來,心裡生氣罵得更狠。看到紀環衝過來,手中槍都沒抬,身邊的好幾員偏將騎兵團的將領就衝了過去,紀環是棄文從武,武藝一般,也只是比一般人強一點,哪能是六七個人的對手,在好幾把長槍和朴刀的攻擊下,還沒過幾招就被殺。
紀環臨死的時候只能一個想法,徽州軍太不要臉,一幫人打一個。騎兵團長馬威大喊道:“徽州軍群毆無敵。”用槍一指那些騎兵喊道:“下馬投降免死,否則格殺勿論。”
其實蒙古漢軍的數量不比譚勇他們少多少,可是士氣膽量全沒。聽到投降免死,慌忙下馬跪倒投降。譚勇吹響收兵哨,帶著他的騎兵,不再追殺那些潰逃的騎兵返回萍鄉,回到戰場的譚勇愣住了,因為這邊的戰鬥結束了,這可是兩萬來人。
譚勇仔細一看高興了,因為在城前的空地上跪著一萬多的俘虜,這些失去主將的蒙古漢軍步兵,在長槍如林的圍攻下,被繳槍不殺嚇得跪倒投降,有一個投降的就會傳染,還沒等怎麼打呢,就投降了。
萍鄉城門大開,團練使帶著民團廂兵出來打掃戰場看押俘虜。這是蒙古漢軍,不是新附軍,譚勇也不敢把漢軍直接收編,想了想讓萍鄉團練使,把這些俘虜押往徽州,他帶領部隊返回衡州。他不知道第八軍邱炳長怎麼樣了,也擔心馮彪的部隊,以一個軍三個師對抗劉整的六萬人馬,不知道怎麼樣,所以派快馬返回衡州報告,他帶領步兵隨後趕往衡州。
譚勇高興,這一戰自己也有傷亡,不過徽州軍只陣亡兩千多人,連受傷的不到五千。消滅了紀環三萬人馬,騎兵能跑掉四千多,剩下的步兵幾乎都沒跑得了,全殲兩萬六千多人,可算戰果輝煌,還繳獲了三千來匹戰馬。這可是好東西,能裝備一個團的。徽州軍就缺戰馬,騎兵在減少,因為作戰物件不是新附軍,就是蒙古漢軍,沒有騎兵。自己一個軍,只有一個團的騎兵,否則哪能讓紀環的騎兵跑那麼多。
譚勇擔心馮彪的軍隊,所以快速的向衡州趕。衡州的馮彪和劉整的大軍並沒發生戰鬥,劉整的目的是拖住馮彪,給其它的兩個進攻方向製造機會,並不著急進攻。當他得到情報,馮彪把他的部隊分開,分成三個方向以三萬兵力增援萍鄉,以三萬兵力增援邵陽,對面衡州只有三萬人馬的時候,立即想到為什麼馮彪也不急著進攻。原來雙方抱著同樣的態度,正面戰場上雙方都不動,都想等待兩翼決出勝負。
雙方兵力的比例差不多,萍鄉和邵陽很難說誰勝,自己的主力是馮彪的一倍,劉整當然沒有等下去的必要。不過馮彪號稱第一戰將,指揮的是徽州軍精銳中的精銳第一軍,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