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臨安府警察局都全副武裝,嚴守皇宮,但也不敢有任何行動。別說藍王府有令,就是沒有令,也沒有誰敢對大批的學生動手,這幾乎是與天下讀書人為敵。
對抗議和聚會採取不聞不問的狀態,這讓聚集在皇宮前的這些人更加囂張。這些學生當中,是以一個叫彭澤的為首。彭澤一手詩詞非常漂完,有大宋青年詩人之稱。。華夏日報社沒少刊登他的詩作,彭澤是松江府的人士,其祖父彭嶽彭君山是理宗時期的參知政事,龍圖閣大學士,曾經顯赫一時。父親彭紀懷又做到吏部恃郎。蒙古兵圍臨安時,辭官不成逃走。
藍玫瑰的政策,對於兵圍京師時潛逃的官員,一經發現永不錄用,因此閒賦在家。彭家對藍玫瑰當然是恨之入骨,在松江府有大片的良田,這裡地處沿江平原,又沒有怎麼遭受戰火,算是富饒之地。三大民用造船廠,就有一個在鎮海,其中彭嶽佔有大部分股份,本來已經打算好不再參政。藍玫瑰如日中天,手下精兵猛將,握有重兵,已然無人可以撼動其地位。彭家不過是文人,什麼辦法也沒有。
這次大比試,是彭澤入仕的好機會。以彭澤的名聲和才氣,本可以穩中三甲。但是新的科考方式一出臺,彭家大吃一驚。因為彭澤雖有才氣,又是書香世家,官宦子弟,長得一表人才,吟詩作詞,留戀煙花柳巷,博得一個江南才子的名頭。他從骨子裡就瞧不起工商人士。把那些奇淫技巧,看做等而下之的行業。堂堂江南才子哪會這些。一個名傳天下的江南才子,連鄉試都沒過關。
這讓彭家對新政是恨上加恨,總想著有機會報復。可是徽州軍分駐各地,控制極為嚴格。在徽州軍全部調走,參加對蒙古作戰的時候,彭家認為搞事的機會來了。可是李庭芝控制的地方廂軍在團練使手裡,地方行政官員無權插手軍隊事務。雖然彭家用錢把松江知府拉下水,可是並不敢有什麼異動。
京城的論戰讓彭紀懷看到了希望,彭澤聯合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學生,開始鬧事。並藉著發生在紹興府水平縣的事件,終於聯合了大批兩浙南路和福州路的人進京告狀。
葉晴一次,盧沙武一次,兩次京城大屠殺,為藍玫瑰惹下了大批的仇人。這些人都有家人死在兩個人手裡,藍玫瑰是主使,才是真正的兇手。仇恨更讓這些人想把徽州一手打下臺。
支援皇上主政,恢復舊有制度,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大宋重文輕武,士大夫優待政策,讓文人根本就不怕被殺。雖然藍玫瑰已公開殺了不少人,但兩次藍玫瑰都不在京師。讓這些聰明計程車林人認為,藍玫瑰不敢公開惹讀書人。雖然幾次進行土地改制,但也沒有觸動原來的制度,各世家門閥認為藍玫瑰也不敢動他們。
蒙古入慢,讓江南的幾大家族人才凋零,勢力已經遠不如以前。士家大族子弟遍佈天下,已經有很多控制朝中權力,藍玫瑰的行政手段也異常嚴厲。
士家大族控制著大部分的土地和資源財富,如果聯合起來還是很有力量的。像彭家這樣的就不在少數,只是藍玫瑰下手早,控制了江南四大商家,所以這些士旗門閥也不敢輕易動彈。這一次終於找到了機會,給各地學子出錢出糧讓他們鬧事。
很多貧困家庭省吃儉用,含辛茹苦的讓孩子讀書,為的就是有朝一日金榜題名,改善社會地位。可是藍玫瑰的新政,讓他們的辛苦努力成為泡影。即使生活變好了,也不如家裡出來一個官好。有人支援,也參加了這樣的聚會,讓京城短時間裡聚集了上萬的學子和存心鬧事的人。
有彭澤這樣的人領頭,京師學子和士林人士終於組成了聯合體,越過一切阻擋,聚集在皇城門前,高呼皇上為民做主。京師警察局裡,王勇臉色鐵青。他不會忘記當初自己是縣尉的時候,那些讀書人鄙視的眼光。看著皇城前這些人囂張的樣子,恨不得用警察剛剛裝備的單發輕型鋼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