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在幹什麼?文天詳、陸秀夫、王倫他們又在幹什麼?廉政公署呢?究竟起沒起到作用?
陳坤是政治局的成員,原來華夏日報社的總經理,現在的政治局成員,難到還沒有過去年時間,自己掌控朝政到現在,只有四年多,連五年都不到,就連根腐爛,上下全都成了腐敗份子,這還用蒙古攻打嗎?自己就讓自己亡國。
既然這個樣子,藍玫瑰想到了那一條鐵路:“不行”那是千萬兩投資的工程,沈玉川是技術總監,掌握全部的是建設局局長鄭平,想到鐵路,藍玫瑰腦袋裡立即想到了後世一句話:“豆腐渣工程”彷彿能看到飛馳的列車,衝出軌道。
藍玫瑰打了一個冷戰,她對阿牛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然後去清泰門。”
阿牛是壯男,踏了這麼長時間的車,早就餓了,連忙點頭說:“小姐,你上哪吃?我帶有大餅。”
藍玫瑰心情不好,不過看到阿牛樸實的樣子,心情好了不少,說道:“今天我請你吃好的,找一個像樣的飯莊。”
阿牛口水都流出來了。靦腆的說道:“這裡最近的就是清風樓了,那裡的東西都說好,不過我沒進去過。”
藍玫瑰心裡有氣,說道:“那好,我們就去清風樓,大吃一頓,然後去清泰門。”
阿牛蹬上車,藍玫瑰坐上去,也許阿牛真的餓了,一路上飛快。確實不太遠,一會兒的時間就到了這個清風樓。看著這個很有現代氣息的酒樓,藍玫瑰下了車,門口的店夥記當然眼尖,一看藍玫瑰不是一般人,連忙過來招呼:“小姐,樓上請!幾位?”
藍玫瑰說道:“兩位,不用上樓。”
店夥記沒有看到另外一個人,對身後的阿牛說道:“你出去,這是你進來的地方嗎?”
藍玫瑰對正要退出去的阿牛說道:“進來。”回頭對店夥記說道:“這是我請的客人,怎麼?你們店不歡迎?”
藍玫瑰身上的威壓感,哪是一個店夥記能抗得住的。後退一步說道:“這位小姐,本店是臨安城有名的酒樓,來這裡的都是高官顯貴,一個車伕進來,有損我們飯店的形象。”
藍玫瑰的休養是不會和一個店夥記計較的。再說在後世的時候,那樣先進的經營理念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何況這個時代。不過她久居上位,指穎氣使已經習慣了。身為一國之君,哪怕說月亮是方的,別人也得說有角,哪有人敢違揹她的意思。藍玫瑰身上的霸氣習慣已經行成.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改變,自己並沒有察覺到。
藍玫瑰沒有自省,也沒有人提出,在藍玫瑰一點點改變這個世界的時候,她也被這個世界在改變。人類從來都是如此,環境和人總是互相作用,沒有人能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只能去改變環境,環境不會改變人。藍玫瑰在抗戰的年代,鮑爾醫生曾經提出,藍玫瑰不是上帝。可是在這個時代,還沒有人給藍玫瑰提出她不是神,不能自己不受影響,只是她去改變社會。君無戲言,抗旨殺頭。這些習慣已然被朝中大臣和軍中將領給養成,在不知不覺中就顯露出來。一個小小的夥記,竟然無視自己的話,讓她壓抑一天的火終於爆發出來,臉色下沉,身上的威嚴顯露無疑。說道:“阿牛進來坐下,我看哪個敢擋。”
阿牛現在不知道聽誰的,他是這位小姐僱的,當然聽藍玫瑰的,不過清風樓什麼後臺勢力,臨安城裡沒人不知道。阿牛膽怯的進來。店夥記在藍玫瑰的威壓下幾乎要跪下來。
別說他一個夥計,就是征戰殺場,統兵過萬的軍中大將,在藍玫瑰發怒的時候都害怕,何況一個小小的他,情急之下,大喊來人。
清風樓號稱臨安城裡幾個有名的飯莊之一,豈會怕人鬧事?招呼客人的夥記一喊,立即從後面來了四個大漢,一身武者打扮。藍玫瑰更火了,這明顯的不是黑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