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既老練又有感染力,讓我也可以無所謂一樣的回他一個微笑,然後替他和林晰互相介紹。他說今天是陪集團內部一個房地產公司的人吃飯,然後拿出一張名片來給林晰,林晰接過來,說自己沒有名片。幾句寒暄之後,周君彥告辭回到那一桌上,那邊已經十幾個中餐盤子擺好了,啤酒白酒倒好,有人大聲叫著問服務員要勺子筷子。
續56)
我拿過那張名片看看,卻是一個洛杉磯的地址,低頭繼續吃飯。間或聽到那裡傳過來一陣陣勸酒的聲音,朝那邊看,發現周君彥再也沒有看我們這裡,他似乎正集中精力要把一個“湯總”灌倒。喝酒的樣子十分有氣勢,整杯的啤酒白酒一飲而盡,等到我們吃完離開餐廳的時候,他已經喝了不知道多少杯,臉色和神情卻沒有明顯的變化。
林晰問我要不要跟你朋友說,我說不用。我們搭觀光電梯上樓,我靠在弧形玻璃旁邊看著外面闌珊的燈火,在電梯到二十幾層的時候開口對林晰說:“他就是那個人。”
亂碼的那段:朝那邊看,發現周君彥再也沒有看我們這裡,他似乎正集中精力要把一個“湯總”灌倒。喝酒的樣子十分有氣勢,整杯的啤酒白酒一飲而盡,等到我們吃完離開餐廳的時候,他已經喝了不知道多少杯,臉色和神情卻沒有明顯的變化。
費雲帆熱衷於包養女人,這種愛好有點土氣
57)
林晰的身影清楚地映在電梯外側的弧形玻璃上,他的表情在我眼睛的餘光裡凝固了片刻。直到電梯發出叮的一聲,停下來,金色的門向兩邊開啟,他朝我走過來,伸手把我攬到懷裡。周圍安靜的要命,幾秒鐘之後,門在他身後重新合上, 電梯啟動,分不清是上升還是下降。我們就好像站在一顆小小的透明膠囊裡面,外面是 漫漫夜色。我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四,因為那天晚上回到房間裡之後,我好像一時忘記了自己晚餐時說的話,在睡覺之前吃了一片標有“Thu”的藥片。藥吃下去之後,我暗自解釋說是因為習慣,明天一定記得把它停了。但之後的一夜又一夜,我們離開上海回到紐約,這個習慣仍然繼續著。開始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揹著林晰,直到有一次藥名大模大樣的出現在shopping list上貼在廚房的冰箱面板上面。他看見了,也沒說什麼。
5月靜靜的過掉一半,一天上班的時候,偶爾在證券交易清算公司的網站上看到新元集團控股公司的Annual Results Announcement,國內樓市大漲,看數字,他們似乎在房地產商狠賺了一筆,相比之下主營業務旅遊和酒店業只能算是微利了。年利潤公佈之後,股價自然走的很好看,韓總的身家比之前更可觀了。我偶爾會像看八卦新聞一樣關心一下瀏覽一遍,然後繼續自己的日子。我自以為看的很不認真,但卻可以確認周君彥的名字從來沒有出現在相關的新聞或是公告裡面。
5月底之前去了一次達拉斯出差,總共一週半時間,原定回來的那天是個星期六,星期五上午事情差不多都結束了,打電話去航空公司改簽了當天下午的航班,到紐約家裡的時候不過傍晚6點。我上樓之前先到底樓信箱拿信,裡面只有兩封當天寄到的廣告信,正要鎖上信箱上樓,管理員叫住我,從門房裡拿出來一厚疊信和報紙來給我,還有一把信箱鑰匙,說是林先生走之前讓他幫忙收起來的。我覺得奇怪,林晰根本沒有說過他也要出差,而且我在達拉斯每天晚上11點都會接到他的電話,叫我早點睡覺。
我上樓,把一疊報紙扔在起居室的茶几上。打電話給林晰,手機關機。我有點怕,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一切都跟走的時候一樣,林晰的東西一件都沒少。確認沒可能是離家出走之後,我開始生氣了,死到哪兒去了?竟然還敢騙我。我二話沒說,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門,心裡希望等我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