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好吧。」
楚瓷二話不說就轉身欲離開,突然,長亭又喊住了她。
楚瓷回頭瞧他,「咋了,您要給我錢跟寶物麼?」
你還真不客氣。
長亭無語,「你現在有的,已經夠用了,再多也不好不過,這個給你。」
嘴上那麼說,長亭還是掏出了一個法寶,這是一條項鍊。
「若遇上不可抵抗的危險,生死之時,催動它,我自會來救你。」
楚瓷眼睛一亮,激動了,拿過項鍊喜滋滋把玩,「那能一直催,你一直救麼?」
這項鍊還怪好看,工藝跟造型竟趕超現代的。
楚瓷一眼就很喜歡。
長亭冷然道:「你可以一直催,我可以一直傳送過去打你。」
哦,好吧,這麼兇幹嘛。
楚瓷也不生氣,顧自拿了項鍊祭煉認主後就要戴上。
她低了頭,雙手往後扣,但被頭髮纏住長亭見不慣她這笨拙的樣子,伸手就握住了鏈子,也沒站楚瓷身後,反而仗著身高低頭,只是這等於把楚瓷攬在懷裡似的。
低頭能靠近他的胸膛,一抬臉幾乎能蹭到他的肩膀,太近了,鼻端滿是清雅乾淨的花草香氣,繾綣入骨。
她下意識想退開一些。
「別動。」
頭頂傳來他低低的聲音,楚瓷站在那,一下子就不敢動了,只覺得脖頸上溫良修長的手指輕輕撩開了她的髮絲,跟面板偶爾接觸,涼涼的,又有些癢。
高她不少的男子本清冷如天上宮月,卻一朝入凡塵為她洗手做羹湯,又
她不懂他了。
如果不明瞭,心就混亂了,楚瓷有些糾結。
「好了,去吧。」
長亭繫好了,正要退開,卻見楚瓷忽然張開雙手,就著兩人的親近距離,手臂環過他的胸膛,不輕不重抱住了。
就那麼一下,就像那次她輕描淡寫的一吻。
點到即止,然後鬆開。
後退,轉身。
御劍而起。
「長亭,我可以不亂你倫,你也別亂我心啊。」
「你亂我一次,我也亂你一次。」
「很公平啊。」
話語甩得痛快,囂張得很,但跑得賊快,跟深夜採花三秒完事就跑的小淫賊一般,就這麼飛也似消失夜色中。
但她大逆不道喚他長亭的嗓子跟調調,繾綣婉轉,又帶著幾分親暱的眷意,讓人浮想聯翩。
亂我心神,何以解憂。
長亭在原地,遠望著黑暗中消失的人影,彷彿依舊縈繞淡淡的暖香。
亂心麼?
長亭神色幽幽,皺著眉,站在橋上良久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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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用驢耳朵變換成普通的小鳥,離開天衍宗後也沒立刻變回來,而是飛到了靈寶小鎮,看到了不少強大的修仙者出入靈寶閣。
並不是客人,倒像是靈寶閣自身的打手。
她聽說過靈寶閣被炸了寶庫的事,還有些納悶啥情況,還是界書跟她說的。
「啊,兼職定位器的原子dan?」楚瓷嚇出一身冷汗,大罵白狐魔君坑爹。
「這原主是腦子進水了,這乾的是臥底嗎?是炮灰啊!」
楚瓷一想到自己若是帶著那塊特殊靈石跑去萬魂宮,那真真跟找死沒啥區別了。
對白狐魔君的陰險,楚瓷越發忌憚了。
界書:那你現在還去找萬魂宮麼?
楚瓷是外來人,三觀上沒有仙魔道法對立的思想,對她而言,萬魂宮就是一座主人已掛可發財的淘金窟,完全可以成為她飛快進步早日飛升歸家的捷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