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披上外套,拎起揹包,就快速奔向電梯。好在一路上都沒有碰到熟人。她走出公司大樓,直奔歐陽烈的汽車而去,想要快點坐進車子裡。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歐陽烈居然倚靠在車門旁,笑吟吟地等候著林霜。
林霜氣得眼睛都快要綠了。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不在車裡呆著,卻在外面招搖地站著,他是故意讓外人看見的,對吧?林霜走近歐陽烈的身前,伸手去拉車門,想立即坐進去。可是歐陽烈卻一把拉住了她,笑意深沉地望著林霜。
&ldo;嗨,我今天的腦子有點昏昏沉沉,你開車載我回去吧?&rdo;歐陽烈說著,就把林霜往主駕駛那邊的車門推去。
&ldo;我不會開車。&rdo;林霜趕緊拒絕著。
林霜當初學開車,還是18歲那年,洛北教會她的。後來洛北離開人世,林霜就再也不想去碰汽車。除非遇到特殊情況,平日裡的林霜從來不會去駕駛汽車。
&ldo;你不會開車?&rdo;歐陽烈深邃地笑著,直視著林霜的眼睛。
林霜一時間,心裡面有點發虛。但是,她還是堅持說自己不會開車。
歐陽烈也沒有再堅持,載著林霜開車而去。
&ldo;怎麼有一股碘酒的味道?&rdo;歐陽烈疑惑地問林霜。
林霜心想糟了,一定是自己早上去醫院處理傷口,沾染上的味道。
林霜強迫自己鎮靜自若地說道:&ldo;這附近有個醫院,或許是從那裡飄過來的味道吧?&rdo;
歐陽烈轉過臉,認真地看了看身旁的林霜,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說。
吃過晚飯後,林霜就在心裡暗自打算著,怎樣快點讓歐陽烈喝上紅酒?她好按照原計劃進行,再去夜闖一次楊洛的實驗室。她今夜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楊洛那裡的香精。因為,今夜是最後一次機會。楊洛或許明後天,就會回來。歐陽烈這邊,林霜也不敢頻繁地給他下安眠藥。一旦被他發現自己的行徑,後果不堪想像。
大約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歐陽烈才懶洋洋地倒上兩杯紅酒,放在茶几上。然後,他又去廚房準備了一個果盤,端了回來。在這個空檔,林霜已經把安眠藥順利地放入歐陽烈的酒杯中。只盼著他快點喝完這杯紅酒,趕緊去睡覺,別耽誤自己的大事。
歐陽烈把果盤放在茶几上,然後舉起酒杯,示意林霜也喝一點。林霜聽話地端起酒杯,在歐陽烈的酒杯上輕輕碰了碰,就一飲而盡。沒想到,歐陽烈卻沒有喝,而是把他那杯酒放了下來。
他轉身又去為林霜倒滿一杯紅酒,笑著看林霜,就是不說話。
林霜傻傻地坐在那裡,不知道歐陽烈到底是什麼意思?最讓她著急的是,歐陽烈為何沒有喝那杯紅酒,而是把酒杯放置一旁?
&ldo;寶貝兒,你今夜好像特別喜歡喝酒,怎麼喝得這樣急?來,再喝一杯。&rdo;歐陽烈又把第二杯紅酒,舉到林霜的唇前。
林霜伸手想推開唇邊的紅酒,卻不想被歐陽烈一把拽入懷中。他把酒杯貼近林霜的雙唇,將林霜的頭部輕輕仰起,緩緩地把那杯紅酒全部倒入林霜的口中。
歐陽烈身著那件繡著龍紋的黑色睡袍,顯得格外粗曠性感。睡袍的前襟已經半敞開,露出濃密的胸毛。他將林霜的小臉按在胸膛上,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林霜右邊的手臂,接著又去摩挲著林霜右邊的肋部。這些部位,恰好是林霜受傷的部位。
林霜時而倒吸一口涼氣,疼痛得不敢呼吸。可是歐陽烈的手,卻一直停留在傷口處。林霜只得竭力隱忍著,緊緊地貼在歐陽烈的胸膛上,不讓她看見自己疼痛的的面容。
&ldo;你不熱嗎?寶貝兒,你怎麼穿上長袖睡裙了?&rdo;歐陽烈作勢,就要為林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