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繼續往床裡移動著身體,恐懼地躲避著歐陽烈。林霜,你不是喜歡伸展拳腳嗎?我剛才就說過,你在家裡可以任性撒野,現在家裡沒有外人,只有我們兩個,你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你不是很好動嗎,我一定會陪你玩到底的。歐陽烈說完,哈哈大笑幾聲,身子一躍來到了林霜近前。
林霜絕望地看著歐陽烈,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歐陽烈的臉上,叵測的笑容越來越濃,看不清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林霜,快把你身上那些多餘的東西清除乾淨,就像我現在這樣。怎麼,不想自己來,還是喜歡我幫助你寬衣解帶?
歐陽烈像是一隻隱忍多時的猛獸,一下子撲到林霜身上。臥室內,空氣凝滯,一聲聲啼哭劃破了空寂。一件件女人的衣物,在半空中飄飛著,緩緩降落在地面上。那張大床的入口處,此刻也落下了厚重的帷幔,外面的世界被徹底隔絕。
不,歐陽烈,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千萬不要這樣!
林霜,那你想讓我怎樣呢?你自己言而無信,想要從我身邊離開,你還想要我怎樣呢?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也忍了洛北更久。可是,你們一再挑戰我的底線,你還想讓我怎樣呢?你不要忘了,你從始到終都是我歐陽烈的女人。這段時間,因為你之前的傷勢還未痊癒,所以我對你一直是溫柔呵護,未曾管教過你。看來,你已經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對不對?我從前是怎樣對你鞭打管教的,你難道都忘了嗎?
林霜痛苦地搖著頭,淚雨滂沱。我沒忘,我沒忘,歐陽烈。
你沒忘記嗎?我看你是全然忘了。你以為你的心,是自由的嗎?你錯了,你的心也是歸屬於我的。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靈魂,她們都屬於我歐陽烈。我也確實得到了她們。你真是一個美妙奇特的女子,你先是給予了我身體,如今又把靈魂交付於我。只是,你的心似乎有時候會迷失了方向。不過,我是最擅長管教女人的,我會為你盲目的內心指明方向!女人的心,是跟隨著身體走的,你不要太高估了你自己,這一點我們早已經證實過了。
外面的世界裡,暴風雨依舊在肆虐著。屋內,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哭喊聲,驚天動地。就連屋外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張帥在院中的房內不安地逡巡著,猜測到了屋裡發生的一切。過了好久好久,女人的哭聲才止住了。沉靜片刻之後,屋內又傳出女人異樣的呼叫聲。楚楚可憐的叫聲逐漸變弱,雨夜回歸到之前的靜穆中,只有嘩嘩的雨聲攪動著詭異的空氣。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屋內再次傳出女人聲嘶力竭地呼喊聲。女人,在哭泣著大喊&ldo;不要,不要、、、、、、&rdo;。張帥撐著一把黑色的偌大雨傘,走出屋外。向屋內瞄了一眼,旋即把目光挪開。他走到院門前,輕輕地開啟院門,突然發現正對著院門的那處別墅裡亮起了燈光。聽歐陽烈說,前面那處別墅就是開紅色跑車的那小子住的地方,說那小子的名字叫洛北。就是這個洛北,這幾天準備在雨雪之夜,偷襲老宅,想要帶走歐陽烈身邊的女人。
看來,這個洛北今夜就要開始行動了。張帥暗自佩服著歐陽烈的料事如神,老宅那邊早已撒下天羅地網,只等無知的魚兒上鉤了。張帥用對講,悄悄通知了各位弟兄,讓他們密切注意前屋洛北的動靜。他輕輕掩上沉重的院門,留下一絲窄窄的縫隙。張帥拿起對講想要通知大哥歐陽烈。可是,他停頓了一會兒,又把對講放了下來。還是等一會兒吧,大哥此刻正在調理管教自己的女人呢。
一想到歐陽烈的女人,張帥就不免想到了林霜,又想到了那個跟洛北一起出現在陽城的洛洛。那個林霜和洛洛怎麼長得那麼像呢?簡直就像是同一個人。張帥在前段時間,曾鬥膽問過歐陽烈這個問題。因為,他看著歐陽烈對那個洛洛小姐,簡直就跟對待林霜的心情一模一樣,實在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