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確診之後認為並無性命危險,只是需要長時間的調養,接著清洗包紮傷口,沈辰全身傷口眾多,有的部位深可見骨,待包紮完畢,整個人除了腦袋外,幾乎全身都裹滿了白布。
爾後大夫開好藥,蕭蝶又派人去取藥,看到小姐為沈辰忙上忙下,蕭府下人都是竊竊私語,覺得小姐對沈辰當真是不一般,從未見到她為其他人如此擔憂。
其實,自從沈辰住進後院,蕭府下人便都在揣測他是何來歷,畢竟一向除了蕭家親戚外,很少有人有資格住進府中。
如今見到蕭蝶對沈辰如此,府中老人便好似明白什麼似的。
大夫前腳一走,沈辰便從床上翻了起來,坐在床沿上,蕭蝶小嘴一嘟,氣呼呼的叫道:“你坐起來幹嘛,沒聽到大夫叫你躺好嗎?萬一扯動傷勢那該怎麼辦?”
見到小丫頭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沈辰不由一笑道:“蕭小姐有所不知,在下修煉有療傷之術,與其躺著靜養,不如坐起來調息,反倒好得更快。”
“你是被打得腦袋糊塗了吧,就你這氣若游絲的樣子還調什麼息,給我躺下!”蕭蝶叉著手走過來,雙手按著沈辰肩膀,就要將他朝床上推。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密集的腳步聲,爾後便見到蕭震一行趕到這裡。
蕭震本來是在重騎軍那邊商議要事,蕭戰和蕭榮自是同行,會議才到一半,便有人匆匆來報,說是囚虎城校練場發生大事,有人在挑戰夏侯軍和步兵三大殺陣。
待聽清楚挑戰之人是沈辰,而且蕭蝶還牽扯其中的時候,蕭震匆匆趕回囚虎城,而在一路上,訊息不斷傳來,待回城之時,大戰已經結束,於是便直接回了城。
一進屋,見到蕭蝶正在將沈辰推倒的場面,蕭震幾人都愣了愣,怎麼看都覺得這場面有點曖昧。
蕭蝶此時也才發現這動作有些不對,連忙收手站在一邊,同時狠狠的瞪了沈辰一眼。
沈辰直是苦笑不得,卻也不忘欲起身向蕭震問安。
蕭震微微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起來,爾後認真打量著他,一陣沉默。
搞不清楚蕭震沉默代表的意思,沈辰用餘光瞥了瞥蕭蝶,便見蕭蝶暗含喜色,心裡便大鬆了口氣,只要蕭震認為自己這事情做得不對,那也沒有白受這一身傷。
蕭戰見到父親沉默不語,一時也猜不透父親想法。
片刻之後,便見蕭震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大手一拍,道了聲:“好,做得好!”
這頓讓沈辰和蕭蝶都愣了愣,蕭戰二人則是大鬆了口氣,欣喜油然。
蕭蝶一頭霧水的叫道:“爹,這有什麼好呀,他可是惹上了人家夏侯軍!”
蕭震瞪了女兒一眼道:“你這丫頭,人家沈辰好心護你才去惹上夏侯家,你卻在這裡潑冷水!”
“女兒不是潑冷水,女兒可沒讓他護著我,再說他是什麼身份,區區一個郡官也敢去挑釁夏侯軍,這簡直就是腦袋燒壞了。”蕭蝶輕哼了一聲道。
蕭震淡淡說道:“的確,以沈辰你現在的身份,不,就算是娶了我這女兒,成為我蕭家女婿,去貿然挑釁夏侯軍也絕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那……”蕭蝶暗喜。
卻見蕭震話鋒一轉道,含笑道:“不過,凡事按部就班,行事順理成章,這樣的人難成大氣。這事情雖不明智,但若以成效而論卻是再好不過,再過一個月,便是一年一次的八軍演練,我飛騎軍和步兵都在暗中較勁,此次誓要壓倒對方。步兵的勢頭十足,再加上比我軍多出兩千之眾,尤其是不斷完善的三大殺陣,都成為對方的優勢。不過,沈辰今日這麼一鬧,大破三大殺陣,明眼人更看得出夏侯軍不敢應戰,這可謂是讓步兵士氣低到極點。而我飛騎軍這邊自然是士氣大漲,照此下去,一個月後的演練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