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任任何勢力。
那之後,楚楚就越走越遠了,兩人的嫌隙,也就此埋下。
而這次放過溫希瀾,或許是為了彌補當時的遺憾吧,畢竟如今大權在握,溫希瀾一脈的舊部也差不多被殲盡,放下,又有何不可。
蕭禹商呆愣了半晌才從打擊中回神。
腦裡有許多猜測掠過,連自己也驚訝自己的陰暗。
最終帶著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皇兄真的確定他們不會有翻身之力了嗎?皇姐或許沒有這種心思,那其他人呢?”
“什麼意思?”
君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見解一向獨到,心中不由也是一緊。
“那個黑衣人劫走了溫曉。”
“溫曉?你那個朋友?他不是溫希瀾的弟弟嗎?帶走也情有可原吧。”
“對,從這方面來說是,但問題是,他也是那個人。”
“哪個人?”
蕭禹商咬咬嘴唇,吐出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師傅要我帶回來的那個人,祭品。”
君策神情一變,拳緊緊握住。
那麼多年來的尋找,原來這人就在溫家?!
作者有話要說:
☆、永泰身世
溫曉住在竹舍這幾日來一直惴惴不安,十分擔心在王府的青溪和青雲。
自己匆忙離開睿王府,一句話也沒有留下,蕭禹商和青溪他們該十分擔心吧,雖然得知二哥無恙十分開心,但幾日下來那不安的情緒卻愈加明顯了,明顯到溫希瀾躺在床上也能感覺出來。
“二哥,我能不能回一趟王府或傳個書信……就只打個招呼。”
溫曉看溫希瀾無奈地搖搖頭,深深地吐口氣。
“那怎麼辦呢?我們也不能永遠住在這裡吧。”
溫希瀾點點頭,“等我好些了就帶你離開。”
“他不能離開。”
溫希瀾與溫曉俱是一驚,抬頭看著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趙若。
“你什麼意思。”溫希瀾沉下臉,聲音如冰,帶著些許不容違逆的氣勢。
“世子可以走,但這個人……”趙若放下手中的食物,指指溫曉,“他不能走,他有用。”
“溫曉是我弟弟,當然應該由我帶走,跟你們沒有關係。”
“溫公子對於主上的病大有助益,還請世子三思。”趙若神色一凜,正色道,“若是世子想一意孤行,就不要怪臣不念舊情,要帶走溫公子,也先看過屬下手中的劍。”
溫希瀾聞言狠狠地瞪了那人一記,那人卻仿若無感,放下東西出去了。
難怪那人那麼積極就去將溫曉帶來了,原來果真是另有所圖。
對他的病有助益……溫希瀾想起什麼,一陣心驚,咬咬牙,對著已經被嚇楞的溫曉說:“小三子,這次我們要孤軍奮戰了。”
不僅是溫曉,即使是早些住進來的溫希瀾對此處也完全不熟悉。
此處像是一個世外桃源,原本好像也只有兩人住在這裡,與外界的聯絡好像也只有那一個掩在石頭裡的入口,且在入口處布了迷陣。進來不容易,出去也不容易。
溫希瀾細細地觀察了周圍兩天,之前被傷了的身體也慢慢復原,聽著後面竹樓時不時傳來的重重的咳嗽聲,決定這兩日就要帶著溫曉逃離這個地方。至於以後去哪裡,天高海闊,只要溫家還沒被一網打盡,總有棲身之所。
溫希瀾等到深夜,聽著背後竹樓傳來劇烈的咳嗽聲,猜想趙若無暇分身,拉著溫曉尋到樓前的兩匹馬,選了一匹壯實的,兩人一同坐了上去。
那匹馬輕輕嘶叫了兩聲,最終還是跑動起來。
溫希瀾一路狂奔,快到出口時,才剛剛鬆了一口氣,卻見那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