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前前後後都給本王說清楚。”
見王爺給她辯解的機會,藍幼澄喜不自勝,立即跪直身子,雙手緊緊地抓著朱的衣襟,彷彿是抓著牽住自己性命的那根線一樣,哭道:“王爺明鑑。昨晚臣妾伺候完王爺與王后用膳後,就直接回了房間,由於昨天是王爺建國的日子,臣妾打心眼兒裡替王爺高興,所以昨晚用膳的時候就多喝了幾杯水酒這個王爺也見了,後來回到房間後,感覺腦袋暈暈沉沉,就直接反鎖上門,熄燈睡覺了,萬萬沒想到第二天一睜眼看到這個人躺在這裡。王爺,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王爺救臣妾與水火之中,臣妾報答王爺的大恩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去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請王爺明鑑啊!”
朱仔細看了一下藍幼澄的房間,她的房間不大,也就只有兩扇窗戶,而且都是從裡面反鎖的,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出口,而且她的房間不大,也沒有什麼能藏人的地方,若是兇手用那招殺了人之後先藏在現場再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來的辦法,肯定會被人一眼看到,思索了一下,問藍幼澄道:“昨晚你是一個人回來的嗎?睡覺之前可曾看到了什麼異常情況?”
藍幼澄搖了搖頭,道:“啟稟王爺,是臣妾的貼身宮女小紅和小翠陪臣妾回來的。臣妾睡覺之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臣妾記得臣妾睡覺之時,這個房間裡絕對沒有這個人。”
朱又問了問小紅和小翠,得到了她們的確認,也就是說這具屍體是藍幼澄鎖門睡覺之後,才出現在房間裡的。
我靠,密室殺人啊,本王馬上就要領兵打仗了,難道還要在這裡做一次名偵探嗎?
朱對給自己報信的那個宮女說道:“這件事是你第一個發現的嗎?”
那名宮女跪在地上叩頭,道:“啟稟王爺,是奴婢先發現的。”
朱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名宮女,似乎是要將她的一切看穿一樣,道:“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那名宮女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理了理思路,恭敬地回答道:“是,奴婢遵命。今日清晨,奴婢與小月去叫賢妃娘娘早起用膳,奴婢二人在門口敲了好幾聲門也不見裡面有回應,正在納悶之際,突然聽到了賢妃娘娘的一聲尖叫。奴婢二人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氣撞門,撞了好幾次之後,終於把門撞開,然後就看到了王顯榮大人的屍體躺在這個房間裡,奴婢和小月當時嚇得大聲尖叫,引來了眾多宮女太監的圍觀,奴婢認為此事幹系太大,應該第一時間稟報王爺,所以就讓他們在現場守著,自己跑到了王爺跟前稟報。”
朱掃視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道:“哪個是小月?”
一名十四五歲的小宮女立即站出來,低著頭走到朱的跟前跪下,道:“回稟王爺,奴婢就是小月。”
朱看了看這個溫順地小宮女,指著剛才的那名宮女,道:“她說的可都是實話?”
小月低著頭,用十分清脆溫和卻又萬分肯定的語氣說道:“回稟王爺,她說的句句屬實,奴婢可以作證。”
朱又看了看藍幼澄,道:“是這個樣子嗎?”
藍幼澄十分無力地點了點頭,似乎是感覺自己的命運早已被註定,她心裡也清楚,在這種條件下,能作案的肯定只有她一個人,無論是誰,都會把她當成兇手,而她也就成了恩將仇報,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果然,孫雲琦一張俏臉拉的老長,厲聲問道:“藍幼澄,本宮問你。若你們剛才說的都是實情,那你告訴本王,這個世上除了你以外,誰還能坐下這個案子?難道是鬼做的不成?”
藍幼澄的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了下來,她心裡知道,自己的房間是間密室,門窗都是從裡面反鎖的,而且沒有其他的出口,自己鎖門之前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