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精通武藝,馬上功夫也不錯,在幾位軍官的推薦下,他做了京中不少權貴公子的老師,教習騎射,賺點束脩補貼生活,日子過得也算不錯。原本有人願意推薦他上朝堂,許以高官厚祿,他拒絕了。
姜衝很欣賞這個漢子,也請他來做兩個兒子的老師。
曾大勇讓人去撿箭支,聽去的人說是在離靶子五十米之外的草地撿到的,他不相信,但是去的兩個人都這麼說,曾大勇看向姜天的目光就帶了懷疑。
別說大少爺是初學,之前兩個月都在學習理論,沒有實際操作過什麼,即使有一兩年的基礎的人,也未必能射這麼遠。而且姜天取箭、彎弓、拉弓、射擊的動作十分標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一個有多年經驗的射手。
大少爺自第一箭發完,後面再發就越來越沒準頭,他還在鍥而不捨地練習著。
曾大勇感覺,大少爺是故意的。但是他已經不是戰場上的那個毛頭小子了,人家隱藏實力,自然是有他的原因,所以,他平靜無波地道:“第一次練習,能把弓拉滿就已經很不錯了,想我當年,直接射地上了!現在看來還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啊。”
射到地上,誰信啊,大家都不以為然,曾夫子這是在安慰大少爺呢,他們都見到了,大少爺的箭發的太沒準頭了,都不知道歪到哪裡去了。
想是這麼想,眾人面上還是一派恭敬的神情。
最後,曾夫子看不下去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大少爺,你可能不喜歡射箭,也許是不適合,但是基本功還是要學會的,不用爐火純青,但也不能一竅不通。”
夫子的話音剛出,姜天立刻扔了手中的弓箭,取過福安遞上的白色帕子擦臉。雖然在裝模作樣,但他們練習的地方在陽光底下,沒有遮擋,加上天氣有悶熱,他全身出了一層薄汗。
姜天擦完汗,有禮貌地和曾大勇告別:“先生,我生性愚鈍,還望先生不吝教我。”他的一聲“先生”叫的很真誠,一聽就給人很明顯的尊重感。
曾大勇也客氣回話,他知道哪些事能不說,哪些事不能說,大公子對他還算禮遇,沒有看輕的意思,不像一些公子十分傲慢,連個稱呼都不喊。
每次上完課曾大勇就會離開,他要趕的場次還是挺多的。雖然說可以開一個類似學堂的武館,很多人一起學習,但是很多請他的都是高官子弟,門第較高,當然太高的也瞧不上他。
是以他每天都要趕三四場,進行一對一的教學,這種學習效率不錯,很多學生的父母都覺得自己的孩子進步快,對曾大勇很滿意,他的名聲就慢慢傳開了,生意也更加好了。也不是誰都能請到他的,那家的孩子不能太頑劣,一定要聽從他的教導,如果是吃一點苦受一點痛都吃不消,他也教不起。
之前曾大勇就打聽過訊息,說應國公府的二位公子,一位紈絝不桀,難以管教;一位性子敦厚,稍顯愚笨。
事實上根本不是這樣的!
在他看來,姜家大公子是個很聰明的人,懂得在人前掩蓋自己的光芒,只有這樣的人以後的路才會走得更遠、更穩。
高門大戶的水就是深,尤其在朝堂之上,哪有他如今的自在?
曾大勇也不是個笨人。
姜天知道自己的表現逃不過夫子的眼睛,曾大勇能從一介鄉野漢子做到現在的眾多官家權貴公子的座上之賓,也是有一些本事的。
他經歷過很多事,所以他知道,二十年後,曾大勇會站在什麼樣的高度。
今天的事也深深提醒了姜天,他的偽裝還不夠,很多見過大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