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輕不重的一個爆慄敲在小穹頭上:“真是個彆扭的傢伙。”
小穹強忍著眼淚,看了一眼夜染後就轉過了臉。
緊接著,夜染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舞若飄的淚水一顆顆順著臉頰滑落,沒有人能體會到她和夜玄燁的心情。
整整十五年他們都在品嚐著失去寶貝女兒的心情,好不容易夜染回來了,卻又讓他們再一次體會到失去的滋味。
“孃親,我這不是好好的,不要哭。”夜染拭去舞若飄臉頰上的淚水,笑著說道,只是一雙眼睛卻始終溼潤著。
“恩,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舞若飄不斷的點頭,她不哭,她女兒回來她應該高興的,她不哭,只是她嘴角是很大的笑容,眼淚卻一顆接著一顆滾落下來。
“老爹。”夜染轉眼看著自家老爹夜玄燁,歪著腦袋輕輕笑了笑。
夜玄燁走上前,顫抖著雙手拍了拍夜染的腦袋,點頭:“回來就好。”
回來就好。
彷彿只有這四個字,但卻是夜玄燁和舞若飄最真實的想法,只要夜染沒事就好。
“小東西的眼裡難道就看不到本座嗎?真是讓本座傷心啊。”紫蓮已經很快的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當下笑眯眯的走上前,哀怨的看著夜染。
“紫蓮叔叔,讓你們擔心了。”夜染看著紫蓮,唇角揚著大大的笑容,能夠活著真好,能夠看到這些家人朋友,真好。
“就知道小東西你福大命大,你回來了本座就通知一番銀羽那小子。”紫蓮寵溺的拍了拍夜染的腦袋,一雙通綠的鳳眸笑意綿綿。
“銀羽老爹和墨皇去哪裡找我了?”夜染疑惑的問著。
“倒是小東西你這一個月跑哪裡去了?”紫蓮略帶無奈的搖搖頭,那個大樹的力量是很詭異,但是他們翻遍整個大陸也不見夜染身影分毫。
“不知道。”夜染搖了搖頭,若是可以的話,她也真的想知道她究竟去哪裡來了一場生死考驗。
“罷了,等銀羽小子和君墨皇回來,一起講吧。”紫蓮妖孽的笑了笑,眨眨眼睛起身到座位上凝神閉目,啟動了不知道多久沒有使用過的曾經和銀羽之間的契約。
此時,遠在火海的君墨皇和銀羽,在探查無果後,正想再去找那個可惡的傢伙再問一遍,銀羽卻忽然感覺到了體內的契約召喚。
銀羽眨眨妖孽的紫眸,若不是現在想起,怕是他已經忘記了還有這個契約的存在了。
“紫蓮小子,你確定你有事?”銀羽當下也沒有顧忌旁邊的君墨皇,揚唇一笑問了出來。
“夜染已經回來了,算不算事?”紫蓮在聽到銀羽輕鬆的口吻時,也輕輕笑了起來,這個契約勾起了多少年前的回憶。
“真的?!用契約陣!”銀羽當下激動的喊出了聲,絲毫沒有了一直以來的邪魅慵懶,旋即扭頭對君墨皇道,“夜染已經回去了,我們現在也回去。”
君墨皇陰沉了一個月的黑眸才算了有了點點光澤,當下就要直接撕裂空間,卻被旁邊的銀羽拉住了胳膊,君墨皇剛想說什麼,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引力。
“這是我和紫蓮的契約陣法,不要抵抗。”銀羽本想著直接就傳送過去了,卻沒想到君墨皇體內在一瞬散發出來的強大力量,幾乎壟斷他和紫蓮之間的契約陣法,當下連忙開口說道。
墨皇收起外放的力量,方才純屬身體對於危機的一種條件反射。
這些日子來,銀羽已經放棄了對君墨皇神秘的探索,這小子強悍的簡直就不是人,若不是知道君墨皇是土生土長的冥域國瑾王爺,銀羽簡直要懷疑這是不是從上面來的大人物了。
君墨皇淡淡一揚眉,對於銀羽對他的疑惑和好奇,不予做出什麼回應,他只是君墨皇而已,一個愛上夜染的男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