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何不能是皇夫命。
楚淵將玉佩重新放回衣內。
“你一說,我這頭也想起來了。”段白月道,“先前在東海的時候,也見過一個胖和尚,自稱來自金光寺。”
“替你算了一卦?”楚淵問。
“也挺準。”段白月道。
“是什麼?”楚淵又問。
段白月道:“讓我小心一片小葉子。”
楚淵:“……”
“葉谷主沒來吧?”段白月問。
楚淵道:“來了。”
段白月心中萬馬齊喑。
楚淵道:“還沒到,估摸著過陣子才會回宮。”
段白月問:“住多久?”
“你怕是盼不走小瑾了。”楚淵拍拍他的胸口,“楚項已經騎到了大楚頭上,戰事在即,小瑾與千楓此番也會一道南下迎戰。”
段白月攤開四肢,看著床頂長吁短嘆。
“別鬧。”楚淵坐起來一些:“說到金光寺,倒又想起來一件事。你可聽過南普小葉寺?”
“自然,在關海城。”段白月道,“幾乎與北少林齊名,內有不少高手。”
“小葉寺的僧人此番也會隨楚軍一道出戰。”楚淵道,“方丈妙心前些日子剛剛送來一封書函。”
“這可當真沒想到。”段白月嘖嘖,“出家人慈悲為懷,也會願意做此等殺戮之事?”
“楚項的勢力若是擴大,首當其衝的便是南海的漁民與百姓,僧人既然身懷絕技,自當盡己所能保護故土。”楚淵道,“有金剛怒目亦有菩薩低眉,這才是出家人的慈悲心,我可一點都不意外。”
“這倒也是。”段白月點頭,“打仗這種事同打架一樣,幫手越多越好。”管他是僧侶還是屠夫。
“你見過妙心嗎?”楚淵問。
段白月搖頭。
“那這回可以見上一見。”楚淵道,“先前他在宮裡的時候,經常會與我一道談天喝茶,對事別有一番見解,是世間難得的清醒之人。”
段白月意外:“還去過宮裡?”
楚淵道:“怎麼?不成啊?”
成自然是成的,但……咳,段白月摸摸下巴,伸手抱住他:“睡覺。”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大和尚,還經常一道喝茶,在宮裡那麼多人,居然沒有一人曾在密報中提起過?
楚淵挑眉,食指懶懶挑起他的下巴:“若我想躲著,你以為那些眼線還能跟?”
段白月:“……”
“也不是我想躲,是妙心不願見人。”楚淵躺回去,嘴角彎起看著床頂。
段白月躺了一陣子,卻猛然翻身將人壓住。
“中邪了?”楚淵拍拍他的側臉。
“這些年你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嗯?”段白月與他鼻尖貼著鼻尖,審問。
楚淵雙手環過他的脖頸,想了想,道:“不少。”
段白月在耳垂上咬了一口,感覺自己甚是虧。
“怎麼,洩憤?”楚淵語調上揚,是蓋不住的笑意。
段白月伸手拉開他的衣襟。
“哦,惱羞成怒就不怕我疼了。”楚淵順從被褪去衣物,嘴上卻依舊調侃。
段白月低頭纏綿吻住,將所有話都堵了回去。
楚淵笑著抱緊他,微微用力讓兩人換了上下,自己跨坐在他腰上,雙手撐著對方的胸膛,一頭黑髮滑下肩頭,撩得段白月心裡更癢。
“溫大人。”屋外,向冽正在往過走,還沒進院就見溫柳年正蹲在門檻上吃麵,於是頗為不解,這是沒桌子還是怎的。
“向統領。”溫柳年站起來,“可是來找皇上的?”
“正是。”向冽往院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