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遲遲沒有回應呢?”
為什麼?這是墨效才也在思考的問題。
要麼是沒收到,要麼是談然那邊出現了問題。
畢竟當時談然是滿身負傷的被慕貞給救了,所以,在墨效才的心裡,第二種的可能性還要大些,但是,他卻不能告訴慕貞這些。
“從咱們上河鎮到神醫谷,路途遙遠,訊息送丟了也是可能的。而且,神醫谷位置偏僻,信鴿找不到也有可能。”墨效才用腳輕輕的勾著慕貞的腳心,解釋道。
想想,墨效才說的話或許也有道理,再加上她怕癢,被墨效才一逗,頓時笑了起來,也顧不得思考這件事了。
熱水都加完了,兩人打算睡覺的時候,窗戶外面卻傳來了“咕咕”的叫聲。
先是一驚,接著又是一喜,慕貞起身道:“應該是爹給咱們來信了。”
說著,快步走到窗前並開啟了窗戶,就看到一隻雪白的信鴿站在窗前。
對於飛鴿傳書這種事,慕貞一直以為只會出現在電視上,這是還是她第一次感受這麼傳說中的事
信鴿是她臨走前,徐大夫送給她的。
信鴿需要培訓,開始她並沒有在徐大夫的家裡看到信鴿,並不知道這回事。
後來才曉得,信鴿很難培訓,而且代價也比較高,否則哪有家書抵萬金一說呢。
所以,徐大夫培養的幾隻信鴿,都留在徐恩浩那裡。當時還用了一隻和談然做聯絡的,可惜那隻信鴿飛沒見了,所以,他們和談然也就失去了聯絡。
只是,當慕貞滿懷歡喜的開啟信後,信上面的內容卻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墨效才瞭解慕貞的習性,要是有什麼好事,她看了信之後,肯定會和自己講的,但是這半天了,卻沒得個動靜,想必不是什麼好事。
“貞貞,來,坐過來。”說著,朝慕貞伸出了手。
慕貞顫悠悠的把手交給了墨效才,剛坐下來,就緊緊的摟住了他。
慕貞不說,墨效才也不問是什麼事,只是緊緊的摟著她,輕輕的撫著她的秀髮。
半餉,慕貞才啞著喉嚨對墨效才道:“相公,信上說,我託沈君找人有了訊息,但不是好訊息,那個苗疆的王子,被朝廷給抓起來了。”
慕貞的話,聽的墨效才也是一愣,怎麼和朝廷扯上關係了?
隨即一想,又明白了。
苗疆雖說是個小國,而且還附屬於大恆,但是,這麼多年,大恆和苗疆,其實也是一副水火不容的趨勢。
大恆地大物博,苗疆在蠱這一塊,卻無人能及。
兩國的邊界,時常有百姓發生矛盾,但是,就算大恆有千軍萬馬,苗疆那神乎其技的蠱術,也使得大恆不敢輕舉妄動。
而苗疆的蠱術雖然厲害,但是人數有限,兩軍交戰,他們總會有損傷,蠱師又是十分的難得。兩項僵持不下,這才有了這明面上的平靜。
現在,苗疆的王子,還是苗疆蠱術最高的落入了朝廷的手中,死是不可能的,但是朝廷肯定會乘此機會和苗疆談判。
兩國之間的交鋒,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的清楚,等到時候苗疆王子被放出來,還不知道到猴年馬月去了呢。
而且,他在大恆吃了虧,怎麼可能還會救大恆的子民?
慕貞的話,也叫墨效才在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繼而安慰慕貞道:“無事,我們明天不就要去找談然了嗎?總是還有希望的。”
是啊,找到談然了就有希望,可是談然比那苗疆王子還要難找啊,而且,談然當時也說過,他只能解毒,蠱卻沒有把握。
要是到時候墨效才和那群人碰上了,他們誘發蠱蟲,控制了墨效才怎麼辦?
很多時候,慕貞總是忍不住的在想,自己上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