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也不是小孩,孩子可不是說來就來的,兩人不同房,就是壓下十個肚兜,她把床睡穿了,也懷不上孩子。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司馬伕人說“只要你端莊嫻雅一點,識大體一點,恆之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王夫人無力的勸阻。
謝清霞點點頭,接過紅肚兜都覺得燙手“娘放心,媳婦明白了。不會再和趙姨娘置氣了!”
“那就好!”王夫人鬆了口氣,讓她回去休息,她剛坐了馬車,中午在安國候府也只是休息了一會兒,這會兒覺得累了。
謝清霞出了主院就黑著一張臉,抓著手中的肚兜恨不得撕爛了,礙於離主院近,人多眼雜,她便回了恆園。
目光瞟了一眼在花園澆花的趙氏,謝清霞扭著身子過去“趙姨娘真是好興致,日頭這樣高,也不怕把花給淹死了。”
“少夫人說笑了,這花可不是有些愚蠢的東西,看不懂眼色。”趙氏輕笑了一下,把葫蘆瓢交給婢女,轉身朝她福了福。
趙氏雖然不好對付,在禮節上,不管她說什麼都是要做到的,這也是為什麼別人都說她知書達禮,而看中禮節上。當初王夫人也是看中她這個禮字,瞧著她進退有禮,舉止有禮,知書達禮,想來是個好脾氣的人。
誰知道。。。。她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不過現在人已經納進門了,沒什麼過錯也不好平白把她給送出去,好歹她也是官家小姐,就算不顧著她的面子,也得顧著她孃家的面子。
“趙姨娘這張嘴還是這麼不討喜,過幾日是十五,相公會在主屋用飯,趙姨娘好生澆花吧,別晚上吃不下飯。”謝清霞故意氣她。
趙氏也不傻,笑道“初一十五大家都在花廳用飯,少夫人不也是在花廳,似乎沒什麼偏愛的意思,再說了,大公子不是最喜歡初一十五睡書房嗎?少夫人還是吩咐人把書房收拾一下,讓大公子晚上睡得舒服吧!”
初一十五本是睡在正室屋子裡的日子,每到這兩日,王恆之都會睡在書房,其他時候大多也是,只是偶爾才會去趙氏的屋子裡睡上一兩日。
這是在府上秘而不宣的事情,誰不知道他們的大公子不喜大少夫人,讓她過得跟守活寡似的,私下指指點點,當成笑話來說。要不是礙於是興國侯府的小姐,又是王夫人的親外甥女,有王夫人護著,她早就被口水淹死了。
趙氏剛進門被她欺負了快一個月,後來摸著府上的事情,知道了不少府上的事情,對謝清霞也不客氣了,兩人唇舌相譏,明嘲暗諷,私下較量那是經常的事情。
再說謝清霞又是不肯吃虧,又是自尊心強等人,打了趙氏幾次,趙氏被打乖了,反正王夫人也不會說什麼。她在大人她也會對著來,才不會怕她呢。
這會兒她的話傷了謝清霞,揚手就要打人,趙氏早有防備,搶過婢女手中的葫蘆瓢,一瓢水潑過去,謝清霞愣住了,看著趙氏冷笑回去,她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想著今日王夫人的交代,她決定這段時間安分一點,等她得了相公的疼愛再好好教訓那個不要臉的小蹄子,看她還敢如何。
謝清霞回去索性沐浴洗髮,出來時身上輕鬆了不小,瞧著雪霽整理著那個紅肚兜,皺眉道“燒了,看著就讓人生氣。”
雪霽遲疑了一下“可這是夫人。。。”
“讓你燒了就燒了,哪來那麼多話?難道主子都指使不了你了?”雪霽不敢多嘴,拿著肚兜匆匆離開,去了廚房一把燒了,正好柳月看見她丟進去,皺了皺眉端著點心回了主院。
柳月說“夫人,奴婢方才在廚房看見雪霽燒東西,紅色的,像極了今日從表小姐那兒討來的肚兜。”
“真的?”王夫人詫異,瞪眼看向柳月。
柳月知道沒管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