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妥當,便帶著君書影站在了山洞門口。
“你把上去的藤條扔了,現在我們怎麼辦。”君書影抱著雙臂斜眼看他道。
楚飛揚衝他一笑:“急什麼,山人自有妙計。”說著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呆了一天一夜的山洞,心裡竟覺得有些不捨。他自然不敢把這時的心思透露一個字。從他對君書影動情的那一刻起,每每被他倔強固執的脾氣氣得狠了的時候,他是真想把他囚禁在一個無人涉足的小島,讓他見不到任何人,任自己為所欲為。
楚飛揚最後靠著一股蠻力,硬是帶著君書影攀著斜峭的岩石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剛一到了崖頂上,君書影就有些疲累地坐在地上,看著比他狼狽得多的楚飛揚,微怒道:“這就是你的妙計?!累死你算了!”
楚飛揚脫力地趴在地上,轉頭看著君書影,伸出指頭點了點他的大腿:“好歹沒讓你太累著不是。背疼,過來給我揉揉。”
君書影面色不善,卻還是湊了過去,張開手掌按住楚飛揚僵硬的肩背部,使勻了力氣給他揉了幾下。
兩人離開這崖邊,便去尋傅江越一行人。這一次卻用不著急著趕路了,楚飛揚帶著君書影一路優哉遊哉地邊看著風景邊趕路,回到傅江越他們暫住的地方時已經天近傍晚。
楚雲飛手裡拿著個大竹簍,看著微笑地站在君書影身邊的楚飛揚,使勁地眨了眨眼,直到楚飛揚笑著向他打招呼:“雲飛。”楚雲飛才反應過來,扔了竹簍歡快地跑到楚飛揚的身邊,高興道:“楚大哥,你好啦?!”
楚飛揚點了點頭,看著楚雲飛身上的傷,有些自責地道:“雲飛,對不起了,那時候神志不清打傷了你。”
“沒事沒事。”楚雲飛一疊聲地說著,“楚大哥能恢復過來就好。”眼睛卻禁不住地向君書影看去。只是君書影臉色有些冷淡,讓他也不敢貿然靠近。
楚飛揚笑了笑,左手牽住君書影,右手又拎起楚雲飛扔下的竹簍,一路上與楚雲飛說著話,往住地走去。
娉婷還在山洞裡養傷,身體上的傷還不什麼,她那時卻是被楚飛揚的冷酷絕情把一顆心傷得狠了,此時見了回覆溫和的楚飛揚,仍舊有些心悸和傷心。楚飛揚看著娉婷脖子上露出的傷痕,一時也不知對她說些什麼,只能滿心歉疚地屢屢道歉。但過分客氣的態度卻也並不能讓別人更好受。
君書影一直沉默著,楚雲飛偷偷地注意著他,怕他也受了什麼傷。用心之下,又怎能看不到君書影身上的衣服是楚飛揚那時穿著的。想著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兩人之間有可能發生的事,明知自己沒有資格,楚雲飛還是覺得心中酸澀得難受。
四人坐在洞中,氣氛有些沉默。娉婷的眼光瞄到坐在楚飛揚身後的君書影,他的衣袖上有一點暗紅,她記得那是那時候的楚飛揚挾持住她的時候,她的傷口流下的血。
娉婷目光更加黯淡,睏倦極了似的閉了閉雙眼。
楚飛揚向楚雲飛打聽傅江越幾人的去處,楚雲飛卻也說不清楚,只說蘇師叔說要帶師父去拿一件東西,江三不放心,硬是頂著蘇師叔眼上嘴上的嘲諷,沉默地跟著去了。
楚飛揚便與君書影商量著先住下,等傅江越他們回來之後,便想辦法一起離開這個島。楚雲飛和娉婷也要趁著這個時候養好傷。君書影對楚飛揚並無二話,無所謂地點頭應了,便帶著楚飛揚出去另尋住處。
剩下的幾天便在平靜中度過了。楚雲飛漸漸地又開始跟著君書影跑前跑後,幫這幫那,對著君書影不悅的臉色也能甘之如飴,弄得君書影不勝其煩。但是重話說過幾次又不見效果之後,對著楚雲飛一派天真的笑臉也實在生不起多大的氣,君書影便只好發揮起從楚飛揚那裡鍛煉出來的無視功力,任由他跟在自己身邊自說自話自娛自樂。
最後還是楚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