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力的大將都派出去了,一個龐沛還在禁閉室裡哀嚎,只剩下洪峰這個腦肉都長到個子上的傢伙,沒辦法,許成只好請動了黃巾軍的死對頭,盧植盧大老爺出馬,誰叫白波賊都是黃巾餘孽呢?
“不用著急,呵呵!”盧植拈鬚笑道,他本來病到不行,恰好被何通發現了他的所在,何通身為何進弟弟,何苗的管家,怎能不知道盧植的厲害,許成早就教導過他,嘴邊的肥肉,絕不能放過(不知盧植知道這個比喻會作何感想),立即行動起來,將他全家給弄到了司州,卻不知道,他這麼做卻讓許成吃盡了苦頭。
盧植的病一好,自然就見到了許成,名一報,沒想到這位將軍一話不說就呆住了,反倒把盧植弄了個不好意思,等人家反應過來,卻不答理他,進入後宅,沒一會兒就叫人送來了逐客令,盧植他是什麼人?哪受過這待遇,好在盧植修養極佳,又大起大落,經歷過不少事,也不在意,就要回住處去。可剛到許成家門口,就遇見了幾個老朋友,幾人相見,自中高興萬分。當下,荀爽就建議到許成家裡喝幾杯,把他弄了個糊塗,後來經人一解釋,才知道,這許成竟是怕他們幾個,反倒是這老幾位,欺負許成上癮,藉口家財都被西涼軍搶走,成天到許成這兒蹭吃喝,還要順帶著教育幾句,弄到許成一聽他們來了,就從後門逃跑,當下讓盧植哭笑不得,原來不是許成要對他無禮,而是怕了他。
不過從這件事上,卻讓盧植對許成有了點好感,至少他不是那種仗勢欺人之輩,而且很顯然他還是很尊重老人的,要不然,就算怕也可以拒絕他們進門啊,用不著逃走。
接下來的日子,他對許成採取的很多政策都很贊同,他是有過經歷的人,對以前信奉的一些東西雖然不至於全盤拋棄,可也不會太過流連,許成的方法有些功利,也可以諒解,雖然對他重用商人、阻攔聯軍入關不滿,可也知道人家是沒有辦法。反倒是他,讓兒子盧毓也進入了行政部門,做些實事。
後來許成突然來見他,讓他大吃了一驚,還當這小子返性了呢?後來才知道白波賊害民,請他出山幫忙平定,他一聽,當下就同意了,誰叫他本就是一副憂國憂民的心呢?
想到這裡,盧植見洪峰顯得焦急的面孔,說道:“你放心,我想這些白波賊還不知道我來了,所以,下一步怎麼走,你就按自己的本意來吧!”
洪峰一楞,主公可是讓我聽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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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白波軍的首領韓暹、李樂和胡才正在商議如何對付許成征討他們的軍隊。
“這許成也算了不起,能將關東聯軍逼出虎牢關,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不可造次!”韓暹是穩重派,說道。
“不可造次?”胡才笑道,“那我們幹嗎還要去搶他的糧,殺他的人?我得到探報,那個龐沛已經被許成給關了起來,這次來的,是許成軍中有名的傻大個,叫什麼洪峰的,聽說,除了武藝不錯之外,根本就是半個笨蛋,我們只要來個伏擊,就能將他們打敗,擔心什麼?”
“你以為許成想不到這一點嗎?”韓暹說道,“關東聯軍中有多少能人,都要在他手中吃虧,我們要是輕敵,可要萬劫不復的!”
“哼!”胡才不滿道,“那又如何, 我們打不過可以跑嘛,這首陽山大的很,又不是躲不了幾萬人,再說,對方只有一萬人,我們軍力佔優,為何不能一戰?”
韓暹正要反駁,聽到外面有人來報,就暫時住口,讓人進來。
“報,三位將軍,那個洪峰放火燒山了!”
“什麼?”在場三人一楞,“他在燒山?哈哈哈!”三人反應過來之後,無不放聲大笑,如今已經入夏,天氣溼熱,這時候燒山,能燒幾根樹苗?再說,首陽山可是方原幾百裡地啊,就算他燒了一座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