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徐州,一是為了敲詐糧草,二就是嚇嚇那幫丹陽兵,只要在他們心中種下“許成軍不可敵”的想法,以後他們無論跟著誰,也不用太擔心了。而徐州無大將實在是太好了,沒有大將就肯定不敢出戰,大將一怯,小兵不怕才怪!
不過,要只是這樣的話,這一趟出行,就不會被稱為何通的“豐收之旅”了。
“何大人,前面被我們攔住了一隊人馬,好像是往徐州去的,看樣子非富即貴!”谷農,也就是把趙雲送到洛陽的那個谷校尉,是這一次的領軍將領,沒辦法,大將全都出去了,他也就只好勉為其難,先領一回大軍了,不過,出身許成親兵的他,也還是有一套的,要不然,也不能把一萬人擺弄的成規成矩。
“哦?非富即貴?”何通兩眼放光,這下好了,也不用擔心陶謙不給糧草了,只要逮住了這個富貴之人,可以直接向這一家人討要,富貴之人麼,徐州一向富庶,這裡的富貴之人,隨隨便便拿個萬把人的糧草應當不成問題吧!
“帶……我去看看!”何通本想說把人帶過來讓他瞧瞧,可轉念一想,自己是要找人家要東西,總不能太過無禮!自己過去,應當是算給了那家人天大的面子,自己可是當今天下最強諸候許成的親信手下,而且手握重權,那時候對方再出點血應當也算合乎道理吧!何通的強盜本性犯了,可又有誰能治得了他?許成行,不在!就算他在的話,恐怕比何通還要狠吧!別忘了,有這種思維,可是因為何通深受許成影響造成的。
谷農帶看何通來到隊伍前方,只見一隊人馬,大概百十來個人,看樣子,真的是大戶人家。好像是從徐州城裡出來,到外面遊玩的樣子。
“你們是什麼人?”何通問道。
“在下是徐州別駕糜竺的親弟,糜芳,”一個大約二十多見,快三十歲樣子的人說道,“這一次只是護送舍妹去自家莊園。不知諸位為何要攔截我們?”
“糜竺?哦!”何通想起來了,“聽說他本是一個商人,挺有點頭腦,而且家財頗豐!對嗎?”
“壞了!早知道就瞎編一個名號了!”糜芳暗暗心焦,聽對方這語氣,好像是有點不對勁哪!
“糜芳,我問你,你家有多少莊園?多少僕役?應該能支付得起一萬騎兵的糧草吧!”何通的目的一下子就說了出來,不過,糜芳卻是鬆了一口氣。
“一萬騎兵的糧草,還好,還好!”糜家家大業大,一萬騎兵的糧草,倒也不是太大的負擔,糜芳細想一下,自己的大哥應當會拿出來的。
“這位將軍是哪位大人屬下,如此青天白日之下,明目張膽的敲詐,不怕天下人恥笑你家主公麼?”一個軟軟的,甜甜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從糜芳這一隊的馬車上。
“不知是哪一位?何不現身說話?”何通聽了心中一笑,恥笑?又怎麼樣?要是我家主公在這兒,你們一家子恐怕傾家蕩產都有可能。再說了,俺可是來示威的,大不了俺 就說是從陶謙那裡得到的糧草,只要搶先把訊息發出去,誰還能說什麼?這欺負弱小的罪名就不會存在了,俺 就不信你們這個糜家有膽子敢把這事傳出去,看那糜竺能以商人身份在徐州當上別駕,就知道他是個心底活絡的主,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他應當知道的很清楚,也不想一想,俺能率一萬騎兵穿過曹操治下,他就不怕以後我再來一趟滅了他?
“小妹不得胡說!”糜芳聽了大急,不就一萬人的糧草嗎?有什麼了不起?這個小妹,平日裡太嬌慣,性子也剛強了點。
馬車上的簾子掀開了,一張嫵媚的臉出現在何通面前,也就是何通已經心如止水,才能應付得來,看其他人,已經在流哈喇子了。
“呵呵,原來是位小姐,不知道小姐就怎麼知道天下人會恥笑我家主公呢?”何通卻是心中暗歎,恥笑倒沒有,恨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