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不知道你回來沒有。”
嚴肅微微一笑,摁了房間密碼請方針進屋:“有事找我打電話就行,我會過去看你的。晚飯吃了嗎?”
“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嚴肅進屋後脫了外套,順便招呼方針坐,“喝點什麼?”
“不用了。”
“那來杯水吧。”
不等方針拒絕,嚴肅就給她倒了杯水。他把杯子放在方針面前的茶几上,然後在她身邊坐下:“你來找我是有話要對我說吧。行你說吧,也讓我聽聽你冷靜了一晚上都有什麼成果?”
“我有些關於羅世的事情想要問你。”
“羅世?他的事情你應該比我清楚,怎麼你反過來問我?”
方針轉頭看嚴肅,一雙眼睛亮亮的,像是要看透嚴肅的心:“你還記得在度假村的時候和我說過的話嗎?你說會向我證明羅世的死和你沒有關係。這都過去好幾個月了,你有什麼進展嗎?”
面對方針的逼視,嚴肅氣定神閒:“目前還沒有,這事情一時半會兒查不清楚。”
嚴肅並沒有說實話,事實上他查到了不少東西。比如羅世的公司當時經營不善一度陷入低谷,但這並不是公司破產的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公司當時有大筆資金去向不明。流動資金這一塊一下子被切斷,這才是導致巨華破產的真正原因。
但因為羅世生前**的緣故,關於公司的一切賬目都在這場大火裡付之一矩。嚴肅要再追查下去有一定的難度。不是說不可以,但耗時肯定不短。
嚴肅不願意把這些情況和方針說,是因為證據還不夠充分。以他們兩人現在的關係,只要談及羅世必要小心翼翼,一朝不慎可能會引來方針反感。反正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羅世的那筆爛賬提不提又有什麼意思呢?
可看方針今天的態度,她似乎是知道了點什麼,一副要跟自己攤牌的樣子。
嚴肅不說話,就這麼直直地盯著方針看。他在等對方開口,在目前這種不明朗的情況下,他說得越少出錯的機率越小。
方針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出了一切:“今天被捉姦的這個男人我以前跟你說過,他叫許銘亮。和他在一起開/房的是盧教授的妻子尤教授。而捉姦的那個女人叫林瑞,是許銘亮的女朋友。我今天下午碰到林瑞,她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她都同你說了什麼?”
“你查到了多少她就知道了我多少。可能你查到的比她知道的還要多。嚴肅,你還準備瞞著我嗎?”
“我不說只是不希望你有所負擔罷了。”嚴肅伸出手,一把將方針摟進懷裡,“羅世已經死了快六年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管了。現在再去追究他當年的背叛其實沒什麼意義。我們都該各自向前看,努力讓自己生活得更好。”
“可我因為這個男人,付出了五年的青春。我為了他去坐牢,到最後別人告訴我說,他其實對我不忠,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身邊還有別的女人。那個女人還是我們一直尊敬的教授。這事情太諷刺了,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其實什麼都不用說,就當沒發生過就好。如果沒有五年前那一刀,我們也不會有這麼一段緣分。仔細想想其實命運總是公平的,有失也有得。”嚴肅一邊說一邊輕撫方針的背脊,以此安撫她的情緒,“這個事情我一開始查羅世的時候就查到了。我當時怕你難過所以沒說。尤其尤素琴這個我也查過,她和羅世的死應該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