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樣能把那些人參光明正大的擺出來,又不讓人對這些人參的來源起疑!她想了好多的法子,最後又都被推翻…。。
霍淵見她凝眉苦想著,一張小臉兒少見的嚴肅,以為她被自己說的那些話嚇住了,輕聲安慰說:“薇兒既然已經決定開參行,我自當全力相助,薇兒不必為那些瑣事擔心,只需打疊起精神,準備做個現成的東家好了!”
采薇聽了,感激的笑了笑,說:“霍公子能有這份心思,我已經很感激了,但是求人不如求已,我若是沒有開參行的本事,自然不會去趟這趟渾水。”
霍淵聽了,頗有些吃驚,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來!
他當然不認為這小丫頭會真有本事開參行,如此一說,不過是因為她自尊心太強,不願求人,或者是她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曉得商海里的險惡,在或者,她根本不知道,霍家的幫助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在大晉國,哪個商人若能得到霍家的幫扶,必能成為大晉的鉅富,凡是能與霍家攀上一點兒關係的,都可以在商海中站穩跟腳,多少商人夢寐以求的霍家的庇護,她竟全然沒放在眼裡!
不管怎樣,她既然把話說了出來,他也就不好強求。頓了一會兒,他無奈道:“既如此,我就不勉強了,只是薇兒,日後若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可要記得找我。”
采薇笑道:“那是自然,眼下就有一件事,要求霍公子幫忙!”
“什麼事?”霍淵問。
采薇說:“我想請霍公子幫忙找一位參行裡的老人兒來幫我掌眼,只要那人本分厚道,多給些薪酬也是可以的。”
霍淵想了想,說:“老人沒有,能人倒是有一個。”
采薇一聽來了興趣,忙問:“是誰,霍公子快說!”
霍淵搖頭笑道:“你聽聽,一口一個霍公子,我都叫你薇兒了,你倒只管和我分生,沒的讓人傷心。”
采薇也不是拘泥做作之輩,聞言,爽快的叫了一聲:“霍大哥!”
霍淵這才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說了下去。
“我給薇兒舉薦的這個人,乃是我在汴州參行裡司徒掌櫃的義子,名喚司徒長歌,此人年紀雖輕,只有二十一歲,但卻是難得的精明幹練,沉穩持重,又自幼跟在司徒掌櫃的身邊,練就了一副與他父親不相上下的好本事,我正想著,要將他調到京城的參行裡做個大掌櫃,不想薇兒妹妹開了口,我便只好割愛了。
采薇一聽,喜出望外,合掌連連拜謝:“如此,薇兒就多謝霍大哥割愛了!”
霍淵看著她那副俏皮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都叫我霍大哥了,我這做哥哥的,在妹妹面前,又怎能不割愛?可巧我這幾天要到汴州去一趟,若是薇兒妹妹得空,我便帶你一同去,見見那位司徒少掌櫃,順便到參行去看看,實地勘察一下,也是有益處的。”
采薇一聽,當即垮下臉來。她當然想去,顯得不得了,但她現在身處封建的古代舊社會,就算她的父母開明,也絕沒有開明到可以放心她一個女兒家,單獨和一個外男去幾百裡之外的地方。
所以,霍淵的提議,根本行不通。
思及於此,她沮喪的說:“我倒是想去,可我爹孃怎會答應呢?哎——”
霍淵聽了,遺憾的說:“如此,真是太可惜了!”
采薇也覺得可惜,深深的懊惱起來,懊惱了一會兒,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復又歡喜起來。
“不知霍大哥打算什麼時候出發?什麼時候到?住在哪裡?打算住多久?”
霍淵說:“我原本是打算今天就走的,但因昨日中了毒,所以只得修養幾日再走,大約是二十八早上出發,二十九的晚上既可到達,我在汴州府有宅子,就住在我的宅子裡,住到十五,過了上元燈節,便從汴州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