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有人欺負到咱們頭上,打回去是對的,只是朝雲,你當時為何任由那女人罵你,你卻不還口?”
朝雲淡淡一笑:“小姐,倘若一個人被狗咬了,難不成這人還要咬回去,在朝雲的心中,那女人跟狗並無太大區別,這種人不值得費心費神,更不值得為她動氣。”
采薇點頭,讚許的說:“想不到你這麼年輕,竟能有這般豁達的心胸和這番獨到的見解,看來,我還得多多向你學習才是。”
朝雲笑道:“小姐快別學我了,我也是事出無奈,我打不過瘋狗,只好避著她不作理會,若我打得過她,早把她打得滿地找牙了,那還會容她來咬我。”
“呦呵,原來朝雲也會見風使舵,看人下菜碟啊!”
采薇打趣的笑起來,朝雲也笑了,劉嫂子笑嘻嘻的插上了一句:“嘿嘿,小姐剛才真是威風,瞧把那幾個紈絝的公子哥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還有那個季公子,腦袋差點兒縮到殼裡去呢!”
幾個人一邊說笑著,一邊進入了一家看起來挺像樣的酒樓,逛了一上午了,大家早就餓了,所以,采薇打定主意要美美的大吃一頓!
千里之外的哈拉海鎮
一座門戶緊閉的宅子裡,賀蘭娜經過幾天的調養,已經能夠自己進食了,她恢復到速度很快,自己也想盡快的恢復了,好早日回到鮮卑去,向父皇母后告狀,把欺負了她的人一個一個的收拾了!
採瓶端著一碗熬好的參湯走進來,柔聲細語的說:“公主,參湯熬好了,您趁熱喝了吧,對您的身子有好處的!”
賀蘭娜橫了她一眼,又垂下眸,說:“端過來吧!”
她的兩個侍衛被拓跋奎控制住了,她現在就像是一直折斷了翅膀的鳥兒,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所以只能乖順的聽話,等找到機會在伺機而動,不然,吃虧的一準兒是她。
賀蘭娜乖乖的喝下了那碗參湯,將碗遞還給了採瓶。
採瓶收了碗,卻沒有離開,只站在賀蘭娜的榻前,定定的看著她。
賀蘭娜躺了下來,閉著眼不去理她,她雖然怪這奴婢無理,但人在屋簷下,她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公主,你睡了嗎?”採瓶小心的問道。
賀蘭娜不願理她,便閉著眼,佯裝睡著了。
採瓶見狀,回頭對屋外叫道:“快進來吧,她睡下了!”
話音剛落,幾個蒙奴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刀子、剪子、針線和紗布等。
“快,脫了她的褲子。”一個年老的蒙奴女人用蒙奴語指揮著其她幾個蒙奴女人。
“再把她的手腳綁在榻上,萬一割的時候醒了就不好辦了!”
賀蘭娜聽到那嘀嘀咕咕的聲音,又聽到那些人走到了自己的榻前,倏地睜開雙眼,瞪著幾個突然闖進來的蒙奴女人,怒喝道:“你們要幹什麼?”
幾個蒙奴女人沒想到她會忽然醒來,頓時都愣住了,那個正要扒她褲子的蒙奴女人怔了一下,隨後用生硬的大晉語說:“快睡吧,睡著了就不疼了,別怕,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
看著她們手裡拿的工具,賀蘭娜就算再傻,也明白她們要做什麼了,頓時嚇得魂兒都飛了,她顫抖著,只這幾個蒙奴女人,唳聲威脅道:“混賬東西?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們,我是鮮卑國的嫡公主,你們誰要是敢動我一下,我保證
是敢動我一下,我保證…。讓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說到最後,她忽然一陣頭昏,眼皮竟睜不開了。
該死,剛剛那碗參湯裡竟被下了東西,賀蘭娜死死的咬著嘴唇,靠疼痛來抑制自己越來越模糊的意識,她用僅存的一點力氣,斷斷續續的警告:“我發,誓,害我者,必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