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久彈藥絕對充足的情況下只做一次?不會太看不起他了麼!
遊月茹攥緊拳,眼下明明已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形勢,仍然不肯示弱。“你……不敢不敢不要那麼粗暴!”
施夜焰頓時就笑了,託高她的臀,將她一條腿的膝彎架在小臂上開啟她的身體。“你敢不敢等會兒不叫‘床?”
遊月茹恨恨的咬牙,“敢!”
“很好。”他惡意的輕咬她的肩頭。“你敢我就敢,你不敢我也不敢,很公平吧。”
他真是喜歡死了她死倔的樣子,總是讓他心情分外愉悅。明明是個那麼聰明的女人,倔起來時智商好像統統放假了似的。不是對自己太有自信就是太小看他了。讓女人叫這點本事他還是有的吧。
遊月茹被他咬的肩一縮。“你屬狗的嗎?”
施夜焰無聲的勾起唇,這女人就是這樣,越是緊張害怕越是兇悍。不得不說合了他胃口,把悍婦調‘教成溫馴小白兔的過程他已經無比期待。
遊月茹從來沒玩的這麼大膽過,周遭女人壓抑而滿足的申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在黑暗中更加撩人放蕩。背後石柱冰冷,抹胸束腰被他解開褪到腰際,身前男人赤‘裸的胸膛貼著她。是她熱,還是他更熱,已經無法分辨。
還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讓人瘋狂?
她雙眸緊閉,身體繃緊,黑暗中她看不見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對衣衫半褪的男女,認識的,不認識的,統統身體絞纏著,或站或跪的以各種姿勢做著令人臉紅心跳口乾舌燥的事兒。
不需要語言,不用顧及身份,與之身體相連的甚至可能不是一同前來的男伴女伴,此刻在你身下難耐扭動的可能是前一刻還對你優雅微笑的名媛,在你體內穿行的男人或許剛剛才將他的名片收進口袋。
原始慾望主宰所有人。如此荒唐墮落,淫‘亂的令人想尖叫。
而這一切都是她身前這個男人為了要她,為了讓她不緊張而精心設計的,令她哭笑不得。
“施夜焰,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她難耐的扭著,越是不願就越抑制不住身體在他手下興奮沉淪。“做過就讓我走……你答應過的……”
施夜焰心因為她這句話驟然就涼下去。“我沒記得我說過這種話,卻記得你用自己換唐笠安一條命。”
“你怎麼能——”以為他變卦,她急了,踢騰扭動,卻被他一把擭住下顎。他的口氣三分駭人五分陰沉,餘下的是冷漠,“是你自己選的,可不是我逼的你。”
“施夜焰你不要太過分!”那種事她都做了,他若變卦她非殺了他不可。
“我過分?”他冷冷一笑,倏地抽下腰帶綁住她一隻腳腕高高抬起,另一端同樣掛在鉤狀凸起上。“女人果然寵不得,看來有必要讓你知道一下到底什麼才叫做過分!”
說罷離開她的身體很快又折回,吻了下她的唇,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他手中拿著一酒瓶,冰涼的酒瓶貼著她的下面。“這是剛才施夜朝要給你喝的東西,我怕你受不了,現在覺得這東西就是專門為你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準備的!”
他忽然的變化令她無措。施夜焰拔了瓶蓋,掐著她的下顎灌入。辛辣濃重的烈酒嗆得她胸肺生疼,他把剩下的悉數澆在她頭上,身上,扔了瓶子重新欺身過來。
大掌抓著她的頭髮強迫她仰起頭,兇狠的吻上去,疼的她悶哼。
這才是他。
這才是他以殘暴聞名的施夜焰應有的作風。讓她疼,讓她怕他,讓她想抗拒也抗拒不了,讓她像只弱小的動物在他的利爪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吻很重,在她細嫩的面板上留下痛感,而痛感卻轉化成異樣的刺激。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她的心窩裡鑽出來,順著血脈在整個身體流竄,一波一波衝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