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婦。”
把檢查結果遞過來:“看看,全部是減號,我乾淨的很。
現在像我這樣潔身自好的男人不多了吧?你知足吧。”
我一份一份的看,“嗯,不錯,不過現在沒病不代表以後沒病。”
他伸開大手,把我摁在床上,:“你還想怎麼樣?
要是別人懷疑我,直接一巴掌扇過去,在我眼前消失!
可我還是做了檢查,你也得想想,我對你,可是和別人不同的。”
“那不是醫生順手的事嗎?”
“順手?被抽一針筒的血,還順手?不行,越想,越覺得虧,你得補償我。”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還怎麼補償?”
“我們一起去釣魚吧?”
坐在碼頭的導演椅上,兩根黑色的碳纖維釣竿,兩個水桶。
一邊看著透明海水裡的吊鉤,一邊有一打無一搭的聊天。
他沒說他的工作,一是可能因為繁複,一言兩語說不明白,二是,他在這個島上不想談任何和工作有關的事。
我對他做什麼沒有興趣,不管他做什麼,都是把鹿雨澤弄沒了的人,基於這一點,我一點也不想了解他,只想躲他遠遠的。
他告訴我,附近透明的海域,有各種美麗的魚,但是很多的都不能吃。
有機會一起劃小船去海上夜釣,整個海面都有發光的生物隨著波浪起起伏伏,美麗極了,魔幻極了。
稍微有點驚訝,一個王國的領袖還有這麼感性,的一面,一直覺的他剛強,冷酷,雄霸天下,無人能左。
他看了看端坐在摺疊椅上的我,說:“其實,現在也挺魔幻的,我和一個世界上已經被宣佈死亡的人一起海釣。”
我淡淡的說:“我已經死了,你看到的只是我的肉*體。”
他笑;“你最大的價值就是你的肉*體。”
我承認,對於他來說,確實是這樣的。
靈魂是最沒用的東西,是最無處安放的東西。
是啊,人們忙的連自己的靈魂都沒空理會,誰還在乎別人的靈魂?
看著夕陽下,波光粼粼,深藍,天藍,淡藍,之至腳下的透明的大海,
忽然想通了,不管肉體怎麼樣,被囚禁,被死亡,被吻,被□□,但是靈魂你禁錮不了他。
他是屬於我的,他是自由的。
一念之間,豁然開朗,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世間的事,完全看你怎麼看了。
你若愛,生活哪裡的都可愛。
你若恨,生活哪裡的都可恨。
你若感恩,處處可感恩。
你若成長,事事可成長。
不是世界選擇了你,是你選擇了這個世界。
既然無處可躲,不如傻樂。
既然無處可逃,不如喜悅。
既然沒有淨土,不如靜心。
既然沒有如願,不如釋然。
忍不住釋然的微笑,謝謝豐子愷大師,豁然開朗。
他正把釣上來的石斑魚拉上來,“哦,今天晚上吃它吧,好肥。”
回頭向我炫耀,看我在微笑,一下子呆了,魚掉在地上,過來
“你真美的魔幻,這個世界上,不應該有你這樣的存在。”
低頭吻過來,像害怕失去一樣,彎腰抓著胳膊,迷戀的吻,深入的,貪戀的,用力的
……
意料之中的,沈瀛洲沒呆一個星期,就回去了。
“等你身體好一些,帶你出去。”吻別。
站在樓頂,看著他的直升機消失在空中,眉毛一揚,“好了,我自由了。”
轉身下樓,全身輕鬆,歡快,如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