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瞬間被圍困在滾滾的洪流之間。
八萬鮮卑騎兵在浦頭的率領之下,緩緩的停了下來。
浦頭勒住馬腳,眯縫起眼睛,朝城樓上望去,只見數千漢軍正嚴陣以待,嘴角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
嗆啷一聲,他拔劍而出,仰天長嘯一聲。
吼!
吼!
吼!
背後的數萬鮮卑騎兵齊齊舉起手中的長刀,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吼聲,如林的長刀在日光之下發出一片片奪目的光芒。氣勢沖天。
三名鮮卑騎兵縱馬而出,疾奔到城下。正中一人對著城樓上大喊:“城上的漢軍聽著,我鮮卑大王率八萬勇士席捲而來。只欲殺公孫白一人。還請速開城門,交出公孫白,否則必將爾等踏為齏粉,雞犬不留!”
漢軍中不少人都能聽懂鮮卑語,不禁紛紛變了臉色。
“土雞瓦狗,也敢叫囂!”
太史慈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鄙夷之色,冷笑一聲,取下背上長弓,彎弓搭箭。卻又轉過頭來,哈哈笑道:“黑子,敢不敢賭一堵東道?”
管亥疑惑的回過頭來,朝他翻了翻怪眼道:“賭什麼東道?”
太史慈笑道:“城下三狗,你要射他身上正面何處部位,我便射中他何處部位,若是射偏,我尊你一聲兄長,若是全部射中。你尊我為兄長,如何?”
管亥朝城樓下望了望,只見那三人雖然囂張,其實卻十分謹慎。已然站在百步之外,要想射中已是神射了,更何況要射中指定的部位。簡直難上加難,而最難的是三人又不是傻子。一旦其中一人被射中,另外兩人必然打馬就跑。就算依舊能射殺,又怎麼再能射中身體正面的部位。
管亥當即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好,這把俺老管賭了。這三人嘴賤,就左邊一個射嘴,又瞎了一雙狗眼,就給老子射中間那人的左眼,至於最後一人嘛……嘿嘿,別忘了亭侯的風格,就射那地方吧。”
身旁的劉政和田豫當即滿頭黑線。前面兩個雖然難度奇高,但是或許還有希望,要射到那玩意,還得繞過馬頭才行,幾乎是不可能做到,這黑子看起來憨厚老實的樣子,其實就不是個好人。
太史慈大笑:“好,等著叫我三聲兄長!”
話音未落,一箭如流星,破空而出。
咻!
隨著勁烈的破空之聲,那枝利箭便已射中左邊那人,不偏不斜,正中嘴中,那名鮮卑人尚在張口喊叫,利箭便已激射入口,從他後頸射穿了出去,那名鮮卑人便一聲不吭的從馬背上栽倒下來,像死狗一般滾落在地上。
咻!
一箭剛出,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又來一箭,直奔正中的鮮卑騎兵。
“我的眼睛……”那名鮮卑人捂著眼睛大聲慘叫,那枝三稜狼牙箭的箭尾尚在他的眼窩中顫動,箭頭卻已透出後腦勺,他在馬背上身子一歪摔倒在地,在地上又捂著眼睛翻滾了幾下,便一動不動的躺下了。
這時,最右邊的那名鮮卑騎兵終於反應過來了,急忙一拉韁繩,就要調轉馬頭回奔,就在馬身微微側轉那一剎那,第三枝利箭已激射而來,不偏不斜,正中那玩意,痛得那人當即翻滾而下,捂著那活兒滿地打滾,哀嚎不已。
嗬嗬嗬~
瞬間的寂靜之後,城樓上的漢軍士氣大振,齊齊發出歡呼聲,神色激動不已,剛剛被鮮卑人所帶來的震撼和驚恐,剎那間蕩然無存。
管亥哈哈大笑,高聲道:“子義,這次俺老管徹底服了,沒得說,晚上請你喝酒!”
太史慈滿臉猙獰:“少跟老子來這一套,叫兄長!”
管亥楞了一下,隨即高聲喊道:“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俺老管的兄長了,你他孃的叫老子往東,老子絕不往西,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