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突起,威震北地,卻對太傅始終忠心耿耿,若能拉攏之,陛下對天下群雄的控制,必當大大加強。”
劉協的臉上依舊露出淡淡的笑容,或許是近年來坎坷和挫折太多。使得這位少年皇帝磨練的喜怒不於形色,沒有回答董承的問題,卻回頭問向王越道:“先生曾與公孫白有一面之緣,不知此人如何?”
王越一愣,細細思索了一陣道:“臣當年見代侯之時,其尚與陛下一般年紀,正是少年心性,為人率直,觀此人相貌堂堂。氣宇軒昂,況且如今其席捲北地,卻聽聞對太傅無絲毫之不敬,應非奸惡之輩。”
劉協點了點頭。嘆道:“如此少年英雄,當為朕之冠軍侯,真希望能與其一見……”
董承和王越對視一眼。齊聲道:“陛下英明神武,當追當年之先祖武帝。中興大漢。”
正說話間,一名小黃門急匆匆而來。對劉協行禮之後,急忙遞上一個錦匣道:“啟稟陛下,幽州急報!”
劉協淡淡的朝董承斜視了一眼,董承立即接過那錦匣,開啟之後取出一封火漆密信,細細拆開之後,匆匆一閱,神色立即變得激動起來:“啟稟陛下,太傅來信,公孫白已攻破鄴城,逼死袁紹,佔據冀州!”
劉協瞬間驚得目瞪口呆,很顯然這位小皇帝深居皇宮,並未得知黑灘河之事,聽到這個訊息之後,驀地騰身而起,激聲道:“公孫子明,此人果然非等閒之輩,連袁紹都不是其對手,若能助朕,何愁天下不定!”
就在此時,突然又有幾個小黃門急匆匆的奔了過來,急聲道:“啟稟陛下,曹司空求見!”
剎那間,劉協的神色恢復了鎮定,然而神色之中卻隱然多了幾分霸氣,朗聲道:“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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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7年秋,公孫白率大軍一路疾攻,殺入鄴城,逼死袁紹,至此公孫白與袁紹之間的戰爭終於告一段落。
雖然袁譚仍掌控著幷州,袁尚手中的青州,可是公孫白及眾將早已將此兩人當做冢中枯骨而已。
然而他現在要做的不是乘勝攻襲幷州,而是安定冀州。
冀州原本為膏腴之地,尤其是經過當年皇甫嵩的治理之後,更是官府錢糧充足,百姓安居樂業,然而經過這幾年袁紹的折騰,使得百姓過上繁重不堪的賦稅不說,更是抓走了大量的精壯勞動力去征戰,使得生產力受到巨大的破壞,儼然達到當年黃巾之亂的時候的悽慘。
尤其是最近半年,袁紹徵集了二十多萬大軍,冀州僅存的精壯幾乎抽走了一半,使得大量的田地荒蕪,民不聊生,這還得多虧公孫白的部曲沒有像其他軍閥一樣一旦佔領城池就燒殺擄搶,否則破壞更甚,就算是這樣,若非公孫白遣散了大量的河北軍迴歸原籍,恐怕那地裡的麥子都不一定能及時收割完。
不過,對於公孫白來說,冀州畢竟底子厚,而且對於他來說,糧草也不是問題,佔領渤海郡之後,從遼東到冀州的距離拉近了一半多,糧草從渤海灣只要數日便能到達冀州,倒不至於餓死人。
真正的挑戰是要平定冀州的人心,畢竟袁氏入主了冀州六七年之久,很多世家大族對於袁氏還是很認可的。
不過公孫白對袁紹的厚葬,贏得了沮授、田豐、審配等人的好感,雖然沒有對公孫白納頭就拜,但是卻在協助治理和安撫冀州百姓,使得公孫白在冀州的根基一下穩了很多,而公孫白也投桃報李,傳書請劉虞稟報朝廷,任命沮授為冀州刺史,田豐為別駕從事,審配為簿曹從事。
就在相應工作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時,一紙聖旨自許都傳來,傳旨欽差赫然就是衛將軍董承!
ps:最近實在忙得飛了起來,更新無力,還請見諒。最主要的原因是麾下兩員大將派赴他地出長差,而且四月又是多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