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十數里的營帳也浸入了夜色之中。一盞盞燈火在夜空中閃爍著。
南門,劉表中軍大帳。
大帳之內,劉表端坐正中,蔡瑁、張允、蔡中、蔡和等人分列兩邊,眾人相顧無言。
很顯然。白日的那一場聚會,使得眾人士氣十分消沉。原本來說,蔡瑁被踩,劉表被打臉,已是丟人,而更鬱悶的是,公孫白最後來一招命療術,卻讓劉表連率著五萬大軍想去報仇的心都快沒有了。
劉表想了半天,終於下定決心道:“公孫白小兒,欺我太甚,雖然事後有悔過之心,終究不可原諒,明日一早,便召集軍馬,包圍東門公孫白大營,至少得讓其吃點苦頭。”
他不知道的是,公孫白治好蔡瑁,並不是為了“悔過”,而是他知道歷史上劉表身後的基業就是葬送在蔡瑁手中,他對蔡瑁使用命療術其實是為了讓蔡瑁繼續禍害劉表。
就在此時,一名小校突然急匆匆的奔了進來,急聲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劉表大驚而起,問道:“何事驚慌?”
那小校道:“公孫驃騎率兵馬來了……”
劉表先是臉色大變,隨即怒髮衝冠的吼道:“豈有此理,我不找他,他反來找我,來人取我馬匹兵器,本將今日就與其拼個魚死網破!”
那小校遞上一封書通道:“公孫驃騎只率了百餘兵馬,在大營之外轉了一圈便走了,給主公留下此信。”
劉表神色稍緩,冷笑道:“這是給本將下戰書麼,本將就不信他區區五千兵馬,還能吃掉本將五萬兵馬!”
他臉帶怒聲的拆開書信,匆匆一閱,隨即臉色露出驚訝至極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書信中所寫的內容。
身後的蔡瑁和張允等人見劉表這般神色,驚問道:“公孫白小兒,在書信中說了什麼?”
劉表似乎如夢初醒般,急聲道:“走,隨本將到大營外看看。”
蔡瑁等人疑惑不解的跟著劉表縱馬急奔出轅門之外,然後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
在轅門外面,赫然整整齊齊的擺放著近二十架攻城雲梯,其中還有兩架井闌!
“這是?”蔡瑁等人凌亂了。
“此乃公孫白送給我們攻城的,你等上去檢查一番,看雲梯上是否做了手腳!”劉表沉聲喝道。
不一會,一名在軍中資歷深厚的工匠奔向前來稟報:“啟稟主公,一應攻城器械,並無異常,如果真若說異常,倒也有點小小的異常……”
劉表心頭一跳,怒道:“公孫白果然沒安好心,有何異常?”
那工匠神色凝重的說道:“此批器械製造手藝十分精良,小的為工匠今已三十年,卻造不出如此精良的器械。”
劉表:“……”
……
同樣的情景,先後出現在曹操、呂布、孫策的軍營前。
各路大軍剛剛兵臨城下,正缺攻城器械,公孫白此舉無異於雪中送炭,而且還是成色最好的焦炭,令各路諸侯又驚又喜,卻不知公孫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唯一有變的是劉繇。因為不等公孫白出門,劉繇已親自到公孫白的大營中登門拜訪,於是公孫白再次施展命療術,使得原本病入膏肓的劉繇瞬間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公孫白既然已然送了劉繇一條命,自然就沒必要再送攻城器械了。
更何況,公孫白送的這些大禮,卻是明顯的心懷叵測的。
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麼好心?
送禮一圈完畢之後,一群黃鼠狼終於滿臉陰笑的返回到軍營。
郭嘉哈哈笑道:“有了這些攻城器械,不怕他等不拼死攻城,如此我等奇襲壽春的成功機率便將大大增加。”
ps:我拖更,我有罪,我承諾本週六和週日,哪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