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旁整齊的呼聲之中,公孫白胯騎汗血寶馬,在趙雲和文丑以及一干白馬義從的護衛之下,昂然而來,直奔醉香樓。
酒樓大門口,立著兩排盔甲鮮明的曹營士兵,只見一名錦衣華服的中年人疾奔而出,迎向公孫白:“司空已等候公孫驃騎多時,請入內一敘。”
來者正是程昱。
公孫白示意眾白馬義從在外等候,率著趙雲和文丑兩人踏入酒樓之內,幾名侍衛將三人領到一間極其寬敞的雅間門外,恭聲道:“司空在內等候薊侯,請兩位將軍在外等候。”
公孫白抬頭望去,只見屋內果然只有曹操一人,已然起身迎向自己,當即不再猶豫,昂然大步踏入屋內。
曹操的武力不過72。只要一旦有變,他完全可一招制服曹操將其挾持而出。
曹操頭戴嵌寶珠金冠,身穿綠錦羅袍,玉帶珠履,顯得神采奕奕,哈哈大笑著迎向公孫白:“薊侯何故來遲。曹某已恭候多時。”
公孫白滿臉嫌棄的神色,躲過曹操伸過來的雙手,反客為主自顧自在當中的案几對面坐下。
曹操也不惱,緊跟著也在公孫白的對面坐了下來,笑道:“我與薊侯相交已多年,卻苦於無緣靜坐暢談,今日終得所願。”
公孫白眉頭微蹙,心道你若是有個貌美如花的閨女,或許我還有興趣和她暢談人生。至於你老鬼一個,有什麼可談的,老子又不搞基。
案几之旁,一個火爐之上,放著一個銅盆,銅盆之中的熱水已經沸騰,正中放著一個酒壺。
曹操提起酒壺,給兩人斟滿酒。又指著案几上的幾味珍饈道:“此皆乃中原名菜,薊侯久居北地。難得一嘗,可先動箸試試。”
公孫白神色不動,只是舉起酒樽對曹操道:“請!”
曹操微微一笑:“薊侯也請!”
說完舉起酒樽一飲而盡。
公孫白不動聲色的將面前的酒樽又推到曹操面前,然後從旁邊又另外拿起一個空酒樽斟上半樽酒,然後再舉樽對曹操笑道:“司空再請!”
曹操臉色一變,隨即哈哈笑道:“薊侯莫非懷疑本官在酒中下毒?”
公孫白眯縫起眼睛。淡淡的笑道:“像你這種擁有兩塊頭蓋骨的生物,本侯連你說的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何況是你的酒。”(作者按:公元后20xx年,後人在曹操墓中發現兩塊頭蓋骨,經專家鑑定。一塊是曹操的,一塊是曹操小時候的。)
曹操:“……”(可憐的曹操非但不知頭蓋骨為何物,連標點符號都不知是啥東西,只能表示無語。)
公孫白將酒壺蓋揭開,確認裡面不是一半毒酒一般好酒的那種鴛鴦壺,將面前的酒樽中半樽酒洗了一邊酒樽,這才倒滿一樽酒,滿飲而盡,嘿嘿笑道:“果然好酒。”
曹操滿頭黑線,尷尬的笑道:“薊侯少年英雄,文治武功更是舉世聞名,本官佩服。而薊侯行事不拘一格,頗有遊戲世間之風範,更令本官心折。”
公孫白嘴角露出一絲詭笑道:“孟德今日盛情相待,莫非邀請本侯煮酒論英雄?”
曹操神色大喜,這正是瞌睡遇到了軟枕頭,要嘛來嘛啊,當即笑道:“正是,不知薊侯可知當世,誰為英雄?”
公孫白打了個哈哈,暗罵了一聲曹操白痴,隨即笑道:“淮南袁術,兵精糧足,奈何已為冢中枯骨;冀州袁紹,四世三公,門多故吏,麾下良將如雲,謀士如雨,可惜早已淪為本侯刀下之鬼;荊州劉表,名稱八駿,威震九州,其實虛有其名;江東領袖孫伯父,血氣方剛,威震江南,卻不過籍父之名;益州劉季玉,不過守戶之犬;徐州呂布,有勇無謀;揚州劉繇,老實可欺;壽春劉備,欺世盜名;諸如張繡、張魯、馬騰、韓遂等輩,皆庸碌小人,何足掛齒?”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