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都成了什麼樣?”
一眾至少也是而立之年的乞丐,被一個二十七八的女子訓誡,一時間不由得心生惱怒,有人不憤的叫道,“這是我丐幫的事情,與你何干?”
“呵呵,我道丐幫這些年為什麼每況愈下。原來如此。”黃衣女子氣極而笑,“不思如何振興丐幫。連說都不讓說,也難怪幫主被人換掉,打狗棒遺失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居然毫不知情,當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你。。。。。。”那人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傳功長老一揮手打斷。
只見他神色凝重的望著黃衣女子道,“姑娘說幫主被人換掉,打狗棒遺失這是什麼意思,可有憑證?”
“不錯,要是沒有憑證,那可就是侮辱我丐幫了。”執法長老也道,“我丐幫雖然大不如從前,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輕辱的。”
“放肆,我家小姐好心好意來告知真情,你們不思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恩將仇報,當真是豈有此理。”就在這時,一名黑衣女子怒聲呵斥道,“想要證明事情真假還不容易,將你們幫主請出來,讓我們會一會你們丐幫威震天下的‘降龍十八掌’不就行了?”
“險惡小輩,還說不是故意來尋我丐幫麻煩。”執法長老怒喝道,“明知道我丐幫幫主不幸遇難,還讓他出來與你對戰,是何居心?”
“史火龍死了?”黃衣女子聞言,眉毛不由的一挑。
“你會不知道?”這時候,陳友諒終於站了出來,振臂一呼道,“哼,自從姑娘來到這裡以後,句句話都是挑撥離間,居心叵測,就連已故幫主都不肯放過,當真是狼子野心,罪不容誅。”
“來人,布殺狗大陣。”
話音一落,群丐荷荷高呼,刀光似雪,二十一名丐幫好手各執彎刀,將黃衣女子等人圍在垓心。這二十一人或口唱蓮花落,或呻吟呼痛,或伸拳猛擊胸口,或高叫:“老爺、太太、施捨口冷飯!”
雖然看起來顛三倒四,不成規矩,然而群丐腳步錯雜,然進退趨避,卻是嚴謹有法。如此行事,不過是擾亂人心神罷了。
“哼,雕蟲小技,何足掛齒。”黃衣女子見狀不由得冷笑一聲,伸手一揮,就讓黑衣,白衣女子將小女孩保護起來後,就要動手。
“住手。”不想就在這時,一聲高喝驟然間在眾人耳邊響起。眾人的動作不由得為之一慢,回過神來,聞聲望去,但見一個一襲白衣,揹負長劍,衣帶飄飄的男子,不是宋青書又是誰呢?
“大膽,這裡是我丐幫總舵,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奸細不成?”陳友諒見有人打斷自己的計劃,立刻出言詰難道,“還不與我拿下。”
“住手。”這一次,不待群丐動手,掌缽龍頭立刻便叫出了聲。
“掌缽龍頭,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友諒面色鐵青的看著掌缽龍頭。
不想掌缽龍頭看也沒看他,抬頭問道,“宋盟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沒有什麼意思。”宋青書輕笑一聲道,“只是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為諸位計,還是不要大動干戈的好,畢竟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一起都還不好說。”
“哼,什麼事情還沒有弄明白?”陳友諒身邊的一個弟子道,“事情已經明明白白,就是這個女子拿著假的打狗棒,藉著幫主的死想要來挑起我丐幫的爭鬥,好坐收漁翁之利,你如此為她說話,難道你們是一夥的不成?”
“你的心亂了。”宋青書笑道,“我何時為這位姑娘說話了?你如此急急忙忙的辯駁,難道就不是心裡有鬼?”
“你。。。。。。”那個弟子還要說些什麼,卻被陳友諒一手打斷,“好了,不要說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閣下有什麼話就明說吧,不過要是說不出和子醜寅卯來,今天,你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