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的反應比較折中——沒拒絕,卻也沒一口答應。只是跟池水墨說:“我們交往試試吧。我不一定保證你受得了我。我也沒法對自己保證我對你的好感是不是僅限於遊戲的錯覺,還是因為在失戀後需要一個安慰。”
蘇姚說的或許直白,但池水墨毫不介意。
打從他知道了蘇姚和楚洋的事,其實不必蘇姚多說什麼,他也沒想再採取快速的方法——畢竟蘇姚兩次都是以遊戲開始愛情,再加上和楚洋的結局,考慮得多也是理所當然。更何況他們有的是時間。池大神只是在蘇姚作出決定後說了這麼一句:
“楚洋和你的距離不存在於我們之間。”
讓蘇姚對大神的體諒亂感動了一把。
於是這一個禮拜大神很配合的跟蘇姚開始成為情侶前的“試用期”。每天,池水墨用電腦處理完公司的事務,就是陪著蘇姚四處閒逛,偶爾去當地老人的院子裡聽聽地方民族樂,偶爾去看看街頭一些姑娘們跳的舞蹈。甚至有的時候兩個人就是什麼也不做的在一個寧靜的茶館坐上一下午,偶爾交談上兩句。
日子過得相當愜意。
蘇姚瞟了眼旁邊正在專心工作的池水墨——發覺自己越來越習慣這個男人了。
主要不習慣也不行——開始的兩天蘇姚就是不習慣的。每次在一起都用一個能讓自己輕鬆卻讓大神煩躁的方式,比如哪天兩個人一起踏出房門遇見(大神要了蘇姚對面的房間),蘇姚肯定抬頭就是一句:“嘿,哥們,起的夠早的啊。”
然後就能半天半天的看見大神漆黑如鍋底的臉。蘇姚承認,剛開始也許是無心的,但是看了大神臭的要命卻又隱忍不發的表情,她骨子裡的惡作劇因素又不可抑制的泛濫了,於是樂此不疲的折磨著大神的神經。
當然種情況也就只持續了兩天而已,第三天當蘇姚再次這麼打招呼的時候,大神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伸長手臂把她拉到身前,二話不說吻住蘇姚弧度彎得得意的唇角——這次,蘇姚傻了,大神得意了:
“女人,這是警告。下次再犯,一次一個吻。”
說罷神清氣爽的下樓去用早餐。留下蘇姚一個人傻傻地站在走廊裡,半天才回神。這才發現,自己被佔便宜了。
“姓池的,”蘇姚火大地衝下樓,站到自在用餐的池水墨身前,“你居然敢吃老孃豆腐!你……”
大神看也不看蘇姚,拉下她的頸子又吻了上去:“女人,我吃的次數還少麼?”說著在蘇姚耳邊低低地笑。
蘇姚受不了的臉紅,轉過臉就看見不遠處旅店的老闆和老闆娘正在用一種看小兩口的目光笑吟吟地看著她和池水墨。剛要再次發作,就看見大神饒有興趣的笑和威脅的眼神:
“娘子若是喜歡為夫的吻,直說便是,不必辛苦的找藉口了。”
蘇姚徹底服輸——大神也是很卑鄙的。於是坐下來恨恨的吃早飯。
不過事實證明,大神的策略很管用,至少蘇姚再沒用哥倆好的方式對待過池大神——當然副作用也很明顯,那就是蘇姚開始注意和大神的距離——因為她發現了大神絕不是無害的。相反的,很陰啊。簡直快要和自己並駕齊驅了,居然用親吻這招來讓自己住口——
想到大神的吻,蘇姚的臉又開始泛紅。目光也停留在池水墨身上很久。終於在看見池水墨的目光轉過來時清醒。大神卻不願意放過她了:
“娘子這麼喜歡看我啊?那我坐近一點讓娘子看的更清楚好了。”
說罷在蘇姚“離我遠點”的叫聲中靠在了蘇姚身邊。蘇姚瞪他一眼:“你喜歡坐這把椅子讓給你,我去別處坐。”
池水墨當然不會放她走,反而把她拉上自己的腿。
蘇姚掙著要下去,池水墨又湊到了蘇姚耳邊,嗓音低啞:“娘子,